“不怨他们,是我不让他们跑腿的!迎接什么,我又不是外人。”
说着二人进了屋。任氏进门不见孩子们和四弟,就道:
“他四叔不在家吗?侄子们哪里去了,我娘家昨天让人送来的新鲜葡萄,分给了上房些,剩下不多,拿点儿给小侄子们尝尝!”
“不多就给大侄子大侄女留着,大嫂何苦还费心劳神还想着他们!”
“小孩子嘛!”
“孩子一早上都跟着他们爹在书房练字呢,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次了。”
“别逼的太紧,他们还小呢!”
“大嫂教训的是了!”
二人又说了几句,任氏告辞。任氏走后,李儒卿从书房出,问景氏:
“刚才是谁来了,这大声吵嚷烦忧个没完!”
“是大嫂,你小点声说,别人听了传到她那里,要说我们的不是了!”
“大清早的,她来干什么?”
“送了几串葡萄!”
“她怎么可能送几串葡萄呢,又是有什么目的!”
“随她去,我们管好自己就是!”
“心计叵测!没事,少跟她多话!”
“我跟哪一房都没有多往来!来往多了,都是事儿!”
景氏虽然安静少语,也少来往于各房,不过还是用心与各房保持适当的距离与关系。大嫂走后,她想起了梅爵,这人自从嫁进来,除了在上房偶尔碰面见过,尚且没有彼此走动过。妯娌中,二嫂跟她针锋相对,大嫂面热心冷……这位兄弟媳妇似乎自觉跟妯娌们疏远。自己并没有跟她为敌之意,不妨找空闲去六房坐坐,表明自己一房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