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当家来九江经商,我们负责保护二当家。”
吕休点点头,原来是商人。突然心念一动,想起来争吵时车内的人好像自称是糜家。吕休带有一丝不确定,问道:“你们是下邳糜家?那人是二当家?他就是糜芳?”
见家丁点头后,吕休心中暗叹,真是巧了,这就碰到徐州第一富的家人。心念百转后,嘴角浮起了一丝奸笑,道:“你不用紧张,我和糜子仲关系匪浅,我不会对你动手的。不过你能不能把握住活命的机会,就看你愿不愿意配合了。”
“壮士,您刚才不是说不会对我动手吗。”
“没错啊,我动的是箭。”说着又把箭头逼向家丁的喉咙。
“壮士饶命,壮士饶命,小的什么都招了,壮士说什么小的就做什么。”那个家丁直接跪在地上,连声求饶。
“Goodboy.”吕休赞了一声,然后低声在家丁耳边吩咐起来。家丁连大气都不敢喘,连连点头。
找到张大叔后,吕休嘱咐张大叔拿箭瞄着他,只要他不按计划行事就射穿他的脑袋。那个家丁吓得汗流浃背的执行吕休的命令去了。
“糜……糜管家。”这个家丁朝为首家丁招呼一声,然后道:“我看到那两个人朝西……西南方向去了。”
糜管家听的火冒三丈,当即呼喝一声,把剩下的家丁都叫到身边,然后所有家丁在叛徒家丁的带领下朝西南方向追去。然而西南方向是树林深处,于是家丁们与吕休二人的距离渐行渐远。
“小吕,你可真有能耐。”张大叔看着家丁们跑去的方向,笑道,“这么多家丁被你耍的团团转。”
“不是我有能耐,只因为他们太蠢了。”吕休笑着回答,同时在心里庆幸,看来自己忽悠的技术没有退步,对去寿春成名的信心更强了。
张大叔听的哈哈大笑后,正要出言询问时,却被吕休打断:“张大叔是不是要问我为什么我不怕那个家丁临阵倒戈?”
见到张大叔点头后,吕休自信满满的分析起来。
“张大叔放心吧。这家丁绝不可能说实话的。”吕休得意一笑,“从这个家丁骗那个管家开始,他就只能一错到底了。若是他一直不坦白还好,追不到咱们就可以说由于树林太密你我藏起来了;若是坦白了,那个管家就是白白被那人耍了一圈,以那个管家的性子,管家又岂能饶了他?”
张大叔听的茅塞顿开,连连点头称赞。而后张大叔又问:“那现在呢,咱们怎么做?现在直接去寿春吗?”现在张大叔已经隐隐有把吕休当成主心骨的趋势了。
吕休阴笑一声,眼中闪过一抹狠色:“岂能这么便宜他们?我先做几个简单的小陷阱,等那几个蠢家丁回来后先拖住那几个家丁一时半刻,等我做完陷阱咱们就去找糜芳的麻烦去!不好好教训教训糜芳那个蠢货,我心里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