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申公豹一行人还是在南伯侯府邸住下了。阐教一行人虽然不喜,但还是拗不过南伯侯执意要留下他们。
普贤真人知道,南伯侯是想制衡他们。毕竟南伯侯虽然是凡人一个,却依旧不喜欢被人遥控,哪怕是仙也不行。普贤真人叹了口气,他摇了摇头,便不再想这件事情。
无论如何,只要凤鸣岐山,大周取代了大商,他们在南伯侯这里遭受再多的委屈都无所谓。
反正,师尊的任务要紧。
只是,太乙和玉鼎两位师兄却不这么认为。
南伯侯府邸的一角,太乙坐在那里,一脸严肃地说:“申公豹不能留。”
他看着普贤、文殊还有玉鼎,叹了口气,十分严肃地说:“你们不觉得申公豹拉拢这些人很古怪么?看起来是三山五岳的闲居散客,但这些人却都有截教的影子。师弟,你觉得一群截教弟子会心甘情愿地和我们一起完成封神大业。”
太乙冷笑着说:“我不觉得截教的人能成大事。”
普贤摇了摇头,虽然觉得太乙说的很对,但他的话却不免有些极端。
普贤想了想,且说道:“还是看看明天他们的表现吧。”
太乙只是冷笑着不说话,似乎对那一帮人成见很深。
另一边,申公豹正和几人饮酒作乐。吕岳、马元、法戒还有余化本都是老相识,几人在一起又不免叙叙旧。
酒至半酣,申公豹才半醉半醒地嘟囔着:“众位都是英雄好汉,也只有我申公豹不过是这阐教里遭人嫌弃的弟子。众位不知,我是一只黑豹修炼成精,在阐教里备受人嫌弃。前几日,我因不忿我那师弟姜子牙一介凡夫俗子也能成为那封神榜的执掌者,便上去说了他几句。这姜师弟便以师尊压我,我和他比试飞颅术,却被他告了师兄,被我那南极师兄派来仙鹤捉了我的头颅。”
他站在那里,神情凄然地说:“我就知道自己在阐教中是何等地位,天煞的,我辛辛苦苦修炼这么多年,到头来还是因为出身被人嫌弃。天地不公啊。”
吕岳闻言,愤愤然丢下手中的杯子:“这群阐教弟子,申兄弟,若不是背叛师门为人所不齿,我还真想让你来我们截教。嘿嘿,这群正人君子,一个个看起来道貌盎然,实际上心狠手辣。前段日子,我听说那什么慈航道人还因为一点小事情被几个小辈落了面皮就大大出手。哼哼,结果还吃了挂落。哈哈,听着就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