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闭的icu外,正值午后,阳光从长廊外洒落,他感觉身体暖洋洋,脚底踏实不少。
本来还想着执意办理出院手续,但现在他改变注意,光阴不能虚耗在这些没有意义的琐事中。
一来住院费已有医保全部承担,二来可想而知,不经过抽血,b超,心电图,ct等一系列繁冗检查,别想着医院给出具出院证明。
更何况,那个叫杜冷丁的庸医固执己见,大概率会顾及颜面阻挠,如此毫无意义之事,他一刻不想再去浪费时间。
他有着更重要的事去做,练习医术。
这医术可不是昂贵的新医,他要去练习自先秦传下来的瑰宝旧医。
父亲的脑肿瘤,母亲的糖尿病,已经留下十几年病根,就是因为新医治不好。
经历了这次变故,他自认对旧医术法掌握已是世间第一,无出其右。
新医可倚仗现代医疗器械,前期的辨症可通过各种器械检查化验完成,而后期的治疗,除了手术外,基本不需要医生动手。
旧医不同,不论是针灸,推拿,还是熬制药汤,免不了望闻问切,特别是切脉辩症,只有通过切脉,才能感知到五脏六腑病症和经脉淤堵情况,准确得知病情,之后才能对症下药。
而针灸和推拿更是考验旧医行医者的水平,先秦名医扁鹊通过针灸可生死人肉白骨,确有其事。
陈传现在差的唯有经验,只要累计些经验,他自信未来可根治世间所有疾病!
和柳巷相邻的一个胡同,有一处墙上长着青苔的四合院,十几间屋子全部是出租房。
一间狭小房间内,除去卫生间,一半空间是张1.2米的床,另外一半空间摆着一个小书桌,一个落地电风扇,和一个木架支起的简易厨台。
陈传**上身,端坐板凳sh市夏天不是一般潮热,他汗流浃背,幸好呼呼作响的电扇带来一些清凉。
他正在双手按压可及的淤堵穴位,疏通经脉,眼前他要尽最大可能缓解症状,可不想二次入院。
从下午一直忙活到后半夜,他的右半边身子再次灵活不少,已可以走出10步!
最主要是他的脸不歪了!
镜子里,是一张不算帅气,但异常刚毅的脸,双眼深邃有神,从此告别天桥蹲点。
“复活了!终于满血复活了!”
陈传倒在床上哈哈大笑,这一刻他的情绪尽情释放,却不料房间隔音效果并不好,尤其是在这拥挤的四合院内。
“属狗吗!打游戏小点声!”
隔壁房间一道刺耳女声划破夜空。
陈传心头一紧,郁闷的闭上嘴,那女人好像是海大学生,常混夜店,妖娆的很,怎么今晚回来的这么早?
这一觉,他睡的很安稳,直到被敲门声吵醒。
“强子,你过来干嘛?不上班吗?”
打开门一看是吴强,陈传打着哈欠道。
“老陈,你真在家啊!真回来了!这……这太不可思议了!”
吴强瞪大眼睛,除了眼睛小很多,眼神和林小曼如出一辙。
陈传见怪不怪,嗔声道:“快去上班,晚上细聊,小心让老卢逮到扣工资。”
“兄弟,今天周六,我7点不到就睡不下去了,爬起来去医院看你,谁知道医生说你昨晚就没影了,可怕我吓坏了。”
吴强将陈传推进屋,催促道:“不管怎么样,出院就好,快洗漱下,哥们出去给你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