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目光一挑,盯着杨涟道:“朕到是想见识见识他花费重金聘请的所谓老成官员到底能教出什么花样来!!”
此话一出,二人面色一变,这其中定有不为人知的交易,重金聘请,是了,看来李清还是劣性不改,又收了女真人的钱财了,想到这,杨涟叹了口气,重新启用李清也是迫不得已,看样子自己要找他还有文安等人谈谈话了,否则再这么下去,危矣!!
“哼。”
隆治帝口中发出一声不明意味的冷哼声,“说说兵部的事情吧!”
说罢,对戴权说道:“赐座。”
“谢陛下!”
“嗯,议事吧。”
“陛下,这是兵部刚递上来的。”
刘恭从袖中掏出一本奏折递上前说道。
隆治帝接过戴权转递来的折子,刚要细看,就听刘恭说道:“陛下,京营这几日消耗太大了,步营、骑营还好说,车营弹药的消耗抵得上以往的三倍都不止,就这梁国公还派人不断催讨,可是库部司要囤积准备江南大军的弹药,实在是供应不起了。”
说到这,抬眼望了望隆治帝,又接着道:“昨日梁国公从宫内离开之后又到兵部将这个月的饷银全部给支取走了。”
隆治帝一怔,随即问道:“什么?”
“梁国公将京营大军饷银还有伙食银钱计十万八千两全部取走了,另外还说了月底来领取下个月的,以后都会提前三五天支取隔月饷银。”
听了这话,隆治帝顿时气乐了,跟着摆手道:“随他去吧。”
这时,杨涟躬身道:“陛下,请听臣一言。”
“首辅请说!”
杨涟:“臣以为此事陛下该下旨予以斥责,按制驻京大军饷银当月上旬有兵部专人押送至大营,梁国公此举不仅坏了祖制更是会在军中形成一股坏的风气,否则以后人人都效仿,那么还要什么律法规矩,此头不能开!特别是对于军营这么敏感的地方。”
隆治帝不露声色道:“继续。”
杨涟未开口,却是刘恭接着说道:“陛下,臣看了来虎的折子,刚来之前,臣与首辅到户部问了一下,户部还有存银两百三十七万两,接下来陕西大军还要封赏,虽说可以以绢帛抵扣部分赏银,但仍要拨出近一百二十万两。另外江南大军亦要军饷支出,所以来虎的奏折未必不是个解决办法。虽说节省不了多少银钱却能看出各营军将的态度。”
隆治帝瞥了一眼刘恭,缓缓道:“你们说的朕不是不明白,但是这么做不仅会招来抵制更可能坏了规矩,规矩坏了可就没有底线了!刚才你也说了,军营是个敏感的地方。”
说到这,隆治帝从左手边取出一封压在最底下的折子递给戴权,说道:“你们看看就明白了。”
二人接过戴权递过来的奏折,传阅完后对视一眼,在意料之中但也有些心惊,很显然贾琦这么激烈的反应不在二人或者整个内阁的预想之中,当着京营将领还有监军的面拔刀斩断案几这就表明在京营问题上他贾琦不会让步的。
隆治帝瞥了二人一眼,“怎么不说话了?”
这时,杨涟给刘恭使了个眼色,刘恭连忙回道:“还是陛下考虑的周到,确是臣等的失误!”
隆治帝点了点头,又取过一本奏折道:“这是武阳侯与武安侯观摩京营操练后给朕写的奏折,言道,除了骑营和车营他们不好预估,京营步军两个月之内绝对会形成战力,而且不比现在的禁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