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鸣竹有心探秘自己,颜芸一丝苦笑挂在唇边。
“鸣竹,放眼女皇美男济济的后宫,你认为我的长相有几人能比得下去?”
“你貌比潘安,颜如宋玉,你深邃的眼眸多情又冷漠,冰冷又火热,矛盾又和谐般的存在,引人瞩目。只有一个人,能胜过你的美貌?”
“潘安、宋玉又是谁?你的话很让人费解。”
“我被颜夕贵夫中蛊睡了七八个月,醒来就说些你们听不懂的话。这些话不由自主的就蹦到了嘴边,说道了出来。”
颜芸苦笑道:
“那你是承认我的美貌只在一人之下了?这个国家的男人,能有什么谜,除了女人的赐予,似乎别无他法。包括,这个院子。对了,你说的那个比我还美的人是谁?”
“我自己啊!”
鸣竹脱口而出间又自责不已,真是问了一个让这个国家的男人难堪的问题。
就在他们在屋顶讨论男人美貌的时候,有几个黑衣人,在头鸟的带领下,燕子般落在主屋屋顶。
最前面的一个穿黑色夜行衣,戴着黑面纱的干练女人,问道:
“你确信,雇主要杀的人,就在里面。”
“是啊!坊主。”
她揭开了一片瓦,偷眼望去,屋里的两名男子谈笑风生间,风采肆意飞扬。尤其是那份自信与从容,世间罕见。
“两个美男子呢,到底杀的是哪一个?”
“是那个桃花眼,高鼻梁,薄嘴唇的那个,有着鄙视一切的高傲。”
“也就是笑起来有点邪魅,最有风姿的那个。他长得也太美貌了吧,比旁边的那个小白脸还扎眼。”
“坊主,赶紧动手吧!”
“不,我还没看够呢!这样世间不可多得的美男子,不能杀。你看他笑着的眼睛里,像是汇聚了一潭春水。
就是不能一亲芳泽,远远的看着几眼都能养心养颜,延年益寿。
女人活在这个世上,不就得任性地取悦自己吗?这么美的男人,即使不能拥有,远远看着也好啊。
我今天最算是找到宝了!”
“坊主,那怎么办?我们可是收了人家定金的。”
“大雀,钱是死的,多了也无趣。可这人是活的,而且会说会笑,还那么美。当你看着他的那双眼睛时,像不像渴了的时候,喝到的第一口甘泉?那种舒服侵入心底!”
大雀还是没有感受到他有多美。
“我看他就是一箱子银子!不如我帮坊主解决了他!”
“你敢!看我不扭断你的脖子。”
说着,京城最大的武坊坊主柳飞燕,打了一把自己的下属一把。
然后,给其他人,挥手示意撤退。
一睁眼的功夫,她们几人,已经坐在了院落对面的大柳树上了。
颜芸的云影侍卫,已经在暗处窥视她们多时,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让她们有来无回。
鸣竹看着颜芸,时不时地抬头看屋顶的柱子,他不解地问:
“你家的屋顶,有什么不妥吗?”
“没事,一丝灰尘掉下来。我猜想,是谁放飞的五只大鸟落在了屋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