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妻主冷了脸,用了恶魔般的声音说:
“吃不吃由你,若是不吃,明天我就把你卖到男奴市场去,去了那里可不是吃药这么简单的事了,你就得吃打了。
听说先是一顿鞭打,再就是把铁块烧红了,给你烙上男奴的烙印,你这一辈子就没有出头之日了。”
那位夫郎说:
“妻主,即使不吃药,我也......”
“乖乖的来吃了药,我们好早早快活起来!”
“妻主,呜呜......那药吃了,浑身先是发热,心口就像着了火一般难受。事后,又像是千万只蚂蚁往骨头里钻,疼得我是直打滚啊!那药,能要了我的命啊!”
这位可怜的夫郎边求边哭,念飞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朝秀子一摆头,秀子就用尖刀滑开了门闩,两人一进去,又关上了门,拉上了蒙脸布。
这一男一女吓傻在了当场,怎么闯进了两个黑衣人。
来人——
那女的还没喊出口,就被秀子上去点了哑穴,坊主又朝她一摆眼,秀子将刀架在夫郎的脖子上,带出了门外。
屋里只剩下了坊主和这个药房掌柜的,她举着刀子,在她的脸上划来划去。自从她生下了儿子颜飞,她就十分痛恨那些把男人当奴隶迫害的女人。
今天的这个,又让她十分气愤。
她解开了她的哑穴,用刀子架在她的脸上,然后压低声音说:
“要是喊出一声来,就一刀解决了你。”
她吓的闭紧嘴巴,恐惧的看着她,然后直摇头。
“听着,我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要是撒谎,和你的夫郎说的投不上,我就一刀一刀的割破你的脸。
瞧瞧这张脸,很是白嫩迷人啊!”
她吓得瞪大眼睛,直点头。
“好,我现在问你,你今晚跑了三次右丞相府,干什么去了?”
“大侠,我说我说。今晚,是右丞相的女儿,心口病又犯了,第一次是去看病,第二次是去送药,第三次是去看疗效。真的是去看病的,您只要放过我,我们药铺这几年赚的银子,我全给你,给你!”
念飞坊主,抓起她的衣领,用刀逼着她,恶狠狠的说:“是吗?看来~你不太想要你这张脸了?”
......
女皇寝宫里,给女皇包扎好伤口的鸣竹,闻到了一股焦糊味。
再看看几案上摆着的饭菜,他恍然大悟。这家伙哪是去翻牌子了?她亲自下厨做饭了。
鸣竹心里那个内疚啊,感动啊,交织在一起,让他又变得柔声细语起来。
他那个声音能魅惑全天下所有的人,当然包括女皇,女皇就是在他的声音里任自己沦陷下去。
他牵着她的手一起来到几案前,坐在坐塌上。挑起她的下巴,近距离对上她的眼睛,魅惑的说:
“想吃什么?竹竹抽空做给你吃。女皇怎么能下厨做饭呢?你看,还切了手,让竹竹很心疼的。”
说完,他还牵起女皇受伤的指头轻轻吻了一下。
完了,女皇又陷入呆滞了。
他看着几案上摆的食物,兴致盎然的说:
“快来让我尝一尝女皇陛下的手艺,肯定是人间难得,天上独有的味道。”
鸣竹总能让女皇刷新她人生里的第一次,女皇第一次做饭,半焦不熟,缺醋少盐,鸣竹也吃得津津有味。
看着他吃饭的样子,女皇想到:若是没有鸣竹,她这一生也不会有下厨的想法,他充实了自己人生的阅历。
女皇差点就忘了今天的一件大喜事,她为什么而下厨,就是为了犒劳他。
“说吧,给我又怀了凤胎,又能生出一个可爱的凤宝宝啦。要我奖赏什么给你?”
鸣竹咽下了最后一口饭,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