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卡车开出庄园,哥布尔一脚油门踩到底,经过一号庄园门口的时候他特意狠狠摁了摁喇叭,把车喇叭摁的惨叫不已,跟被装甲车给强了似的。
正在门口眯眼晒太阳的斯凯林松吓一跳,硬是一记鲤鱼打挺从躺椅上给翻了起来.
结果他没翻好,鲤鱼撞在龙门上,他一屁股摔在地上疼的倒吸凉气。
看着勇士皮卡的背影,他气的使劲甩了一块石头,但他中彩票后就不再劳作,身体虚胖,这使劲一甩差点把胳膊给甩的脱臼,酸疼了他好一会。
这样他更是生气,但随即眼珠子一转又乐了:“那表子养的老布鲁斯整天在医院,他们两个又开车走了,哈,庄园没人,机会来了!”
陈松没有让皮卡车直接开上一号公路,而是先开去了小镇的医院。
桐峦子虽然炼不了松鹤丹,却能炼出补气丹,他让桐峦子炼了两颗,给布鲁斯夫妇一人送了一颗,希望这可以调理两人的身体。
他从医院赶出来,哥布尔问道:“你去干嘛了?是去看望艾玛吗?”
这种废话陈松懒得回答,他懒洋洋的说道:“不是,我去医院帮你买了点东西,不是塞尔福斯美女多吗?我得提前帮你做好准备。”
哥布尔哈哈大笑,从鼓鼓囊囊的兜里掏出一把套子:“不用了,我早就准备好了家伙。”
陈松也笑了:“收起来吧,你又约不到美女,压根用不上这些东西,我是去给你买了抗抑郁药,免得你去一趟再抑郁了。”
又是一次踏上一号公路,这次车里氛围就不像上次他跟布鲁斯老爷子在一起那样了。
冰岛地广人稀,车子跑在公路上常有苍茫孤寂感,这样司机容易疲惫,也容易感伤,故而他们会放一些劲爆歌曲,上次布鲁斯就是放了DJ舞曲。
哥布尔则来了个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他放的是摇滚乐:“I'm-tired-of-being-what-you-want-me-to-be,feeling-so-faithless-lost-under-the-surface……”
陈松一听这歌他懂啊,世界金属名曲:“这不是林肯在公园唱的《Numb》吗?走起来啊弟兄!”
他拍着手顿时跟着唱了起来,车内氛围立马火爆无比。
哥布尔唱的手舞足蹈,那叫一个投入,一边唱一边拼命的晃动屁股,要不是驾驶室空间小,陈松估计他能跳个街舞。
这样开车太危险,陈松吼道:“法克,哥布尔,你给我坐稳当了,要唱就唱,怎么还跳舞呢?”
哥布尔也吼道:“我没有跳舞!”
“那你屁股左右摇晃什么?”
“肚子不舒服,该死的,我掀起屁股放几个屁!”
陈松的歌声戛然而止。
车窗落下,寒风吹了进来,哥布尔急忙挥手:“关上窗,你想看风景的话待会到了肖尔索河会减速,现在外面风很冷,别开窗。”
陈松屏息道:“你不放屁我开窗干什么?”
劲爆的歌声通过车窗传了出去,好长一段路都流传着林肯公园的歌声。
车子开到肖尔索河,哥布尔减慢了车速。
这桥梁算是进入塞尔福斯的门户,不算很壮观,但因为前面是入海口,这里渔获丰富,好些垂钓爱好者在这里钓鱼,所以形成了个小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