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外面时不时地传出声响,皁月也不理会,仿若未曾听到一般。
倒是司夜忍无可忍,这小子简直是跟他师父一样的烦人,没完没了的,要是皁月在不理他他敢在外面祸害她的药草去。
“你确定不出去看看吗?”
“师父,我......”
“有什么话还是当面说清楚的好,免得越陷越深、徒增伤感。”
听到师父这样说,皁月也觉得一直这样躲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还是趁早让他死心的好。
在外面不停制造声响的榕溪,还没有留意到皁月的出现,就被突然出现的皁月吓了一跳,不过脸变得倒是挺快的,有些双标的感觉。
“皁月,你终于出来了,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东西。”
这些精致的小玩意儿可是他寻了好久的,为了亲手给皁月这些东西,他可花费了不少心思找了不少的地方。
“以后不要再给我送这些了,我不喜欢。”
“那我下次给你带别的,我还学......”
“你以后也不要再来打扰我了,我没有那个打算,我对你也没......”
看着榕溪拿着东西的手颤抖了一下,皁月的心里也微微有些酸涩,他对她的心意她又如何不知。
“皁月你先不要急着拒绝我,我知道在你心里一定是藏着什么不能说的秘密,我不会问,我只是想守护你,直到你能真正的打开心扉接受我。”
“等一下。”
“我下次再来给你带其他的东西,皁月。”
榕溪丝毫不给皁月说拒绝他的机会,飞快的逃走了,他知道她的心不是石头做的,水滴石穿,她终有一天会敞开心扉接受自己的。
还没来得及伤感一会儿,那个烦人的家伙就准时出现了,看来他那边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怎么样?什么态度?”
“她好得很,我不好。”
“谁问你好不好了,我是问阿辞怎么想的。”
“你还有没有良心了?”
“快说。”
“我的直觉告诉我你还得再接再厉,还是有机会的,毕竟对你跟对旁人还是不同的。”
“这我当然知道。”
听到白云庭这样欠揍的说话,他就来气,成心来气自己的吗?
“知道你还问我,烦不烦。”
白云庭走到榕溪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跟他说着话。
“作为兄弟送你一句话,没有吃不到的天鹅,只有不努力的癞蛤蟆。”
还真是个没良心的,还兄弟呢,亏他还为他说好话。他竟然……竟然说他是癞蛤蟆,真是忍无可忍了。
他决定是时候要反抗一下了,算了,打是打不过了,但是嘴上的便宜还是可以占一下的。
“说得好像你追到小师妹了一样似的,谁是癞蛤蟆还不一定呢。”
“有可比性吗,我是马上快追到了,你是八字还没一撇呢。”
“我还马上就快了呢。”
“谁给你的自信。”
“谁又给你的自信。”
“一定是我先。”
“不,一定是我先。”
看着白云庭的表情,他觉得自己还是不要作死的好,谁知道这家伙又会干出什么事来。
“同是天涯沦落人,咱们又何必互相伤害。”
“也是,你也没啥好伤害的了。”
“你......”
看着不远处吵架的两个幼稚家伙,棠卿辞一脸的无奈,这两个幼稚鬼。
“你们两个幼稚的家伙闹够了没。”
“阿辞,你来了。”
“师妹,你帮我一起来吵他,我一个人吵不过。”
“我没那个闲心。”
榕溪接收到白云庭的信号,识趣的躲到了一边,毕竟他又不想受虐。
“你们继续,我先回了。”
“你怎么还不走。”
“我这不是想你了吗?”
“你每天都要过来几趟,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就住在这里。”
“我一会儿就走。”
“今天怎么这么听话?往常你不是总喜欢赖着不走吗?”
“那你是想我留下来了。”
“并没有。”
果然是一点没变还是那个德行。
“阿辞,明日晚上记得一定要去浮川河,我在那里等你。”
“不去。”
“你不来,我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