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华,我在天界也时常无事可做,常来凡界,你既也时常来,那我们每月今日都来这茶楼可好?你不是好奇天界之事吗?我可以讲与你”
“嗯…可是师父不许我与你走的太近”
他神色落寞。
“不过也无妨,我偷偷地来,不被他发现便好”
以后的每月,他们都会在茶楼见面,她与他越发地熟了起来,可她不知道的是,他每次看她都是透过她在找另一个身影。
又一月,她没能在茶楼中找到他,却收到了他用灵蝶向她传来的信:天界越梧宫一见,有要事相告。
她费了许多力气才找到越梧宫,发觉此次进入天界太过顺利了些,竟连守门的仙兵也没有,可到了越梧宫,她便被仙兵包围。
“大胆小妖竟还敢来天界”为首的一位天将道。
“我,我没有”琼华慌了神,心中暗骂自己蠢,竟又被发现,若是再连累到知予上仙该怎么办?
“哼,还说没有,一而再再而三地闯上天界,还想狡辩来人,把她抓起来”
琼华挣扎不过,被缚灵锁锁住了身体,半分灵力也使不出来。
与此同时,正躺在美人榻上的落痕,胸口处猛然一痛,他睁眼,眸中闪过一丝慌乱“琼华……”
他起身往天界赶去。
琼华被捆着双手带到了大殿,殿中围满了仙,她环顾,却没有看到知予的身影。
“这仔细看来,你与她倒还真有几分相似”面前威严的天帝忽而开口。
琼华疑惑,她?她是谁?
“可惜了,妖就是妖,无论是你还是她,你不想知道知予上仙为何没来吗?”
“为何?”她声音有些颤抖,冥冥中她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因为,是他将你引来这越梧宫,我们才好设下埋伏”
“不可能”她厉声打断“知予上仙不会这么做!”
“是吗?可若非是他,我们怎会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并将你引来?落痕的徒弟,一直听闻,他将你保护地甚好,不知现在,能否将他引来”
她姣好的面容渐渐褪了血色,惨白的薄唇微张,却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
师父…他们要对付的人是落痕,也是,天界妖界素来不和,他们自是想除了他,她心里暗暗祈祷,希望落痕千万别来。
“你们费了这么多心思,不就是想引本尊来吗?”一个声音在外面响起,下一秒,他就落在了琼华身边,他周围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师父,他们想…”
“琼华”落痕打断她,握住了她微凉的手“别怕,一切有我”
琼华晃了神,她从未见过这样的落痕,他看着她的目光里有许多道不明的情愫,慌乱,怜惜,悔意…
“我不会让你再离开我”
再?她何时离开过他了?
“能得妖帝如此怜惜之人,除了千年前的那只狐妖,倒还未曾见过其他人,难不成,她没死?”
“呵”他冷笑“你们天界之人,未免管的太宽了吧,本尊怜惜谁,不怜惜谁与你们何干?”
落痕不屑地扫了一眼周围的仙“就这么点人,也企图能困住本尊?”
她内力外放一些仙级低的先直接被震得灰飞烟灭。
可是琼华身上的缚灵索越来越紧,她痛苦的皱眉,落痕仿佛也察觉到了,厉了声“把缚灵锁收回,否则本尊灭了你们天界”
“那就看看,是你先灭了天界,还是这只妖先死在缚灵锁上”
越梧宫
知予被禁了术法,囚在他的寝室里,他眼睁睁的看着琼华被带走,如千年前一般,而他,依然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