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们是叛徒?那指使他们送死的,不算是叛徒吗?”
“门主之令,必须遵从。凡是不从的,以通敌论处。”
“看来多说无益,请吧。”
已经死了很多人了,不想再徒增杀戮。我找了他们当中看起来应该是最强的一位,提出约定,要以我们二人的胜负来左右接下来双方的策略。我们约定好,谁败,那一方就要率领所有人退走。不是不恨他们,也不是觉得自己不是对手,我只想在现在这种时候,能够尽量的保存自己的实力。他们这些门派,人多势众,杀了这一批,还有下一批。论起消耗,我们根本没有能力抗衡。
这不是小事,不过我们这边没有人反对,对面那些人却不答应。也正常,他们来个各个门派,临时组成的团队,很难心齐。最后确定下来,三对三,车轮战。
我们这边三个人,按顺序是由郭增福打头阵,我是第二个,师父压阵。对面三个人没有通报姓名,只是这三个人被众人推举出来,一定是颇有手段的。
没有准备的时间,郭增福先上。有个两年多的时间没有见过郭增福动手了,按照原来对他的认知,应该也是第四重境界的高手,甚至比原来的师父,还要强上不少。不知道这段时间休养得如何,有没有恢复,等会儿看看就知道了。
郭增福还是掏出了他的那把扇子,自如的给自己扇风。对方没有那么多套路,拿着一对镔铁锤,挥舞着就上来了。看舞锤子的样子,力气应该无比巨大,郭增福绝对不可能招架得住。不过郭增福一向不是以力取胜的那种人。
就见郭增福面色一正,扇子一收,耍起两招,钢针顺着扇骨飞射而出,向着面门激射而去。那人一身神力,手上的锤子也不笨拙,只有几声闷响,钢针落在地上。那人速度不减,继续冲向郭增福。
郭增福把扇子抬高,是要硬接的样子。倒是没有真的硬接,刚刚接触到锤子,顺着锤子使力的方向,郭增福的身形就在往后带。稍稍施加一点力度,锤子就被带着走,砸在地上。屡试不爽,如法炮制,两只锤子都掉在地上。
那汉子怒不可遏,挥着双拳就是一顿猛打。早先拿着武器都不是对手,赤手空拳也不可能占便宜。郭增福不知道是不是起了玩的心思,也不还手攻击要害,只是用折扇卸力,一直到那汉子的双臂使不上力气了,郭增福才用折扇顶住他的喉间,手腕抖动,一根钢针穿过那汉子的脖颈。
第一场,郭增福胜了。对方第二个人上场,是一个拿着拂尘的老道士。郭增福没有寻思着对敌的事情,直接下场,还说就交给我了。我假装不经意的握住郭增福的手腕,探一探脉搏,才知道郭增福已经虚弱不堪,只是强撑着无事的样子。
那第二场就我来吧。
老道使拂尘,应该使的是内家功,而且应该像是郭增福一样,善长于借力打力。不敢轻视,严阵以待。
没有想到,肆行剑居然这么好用。拂尘打着圈防御肆行剑的攻势,谁成想肆行剑把拂尘上一根一根的毛都割断,只是一轮攻势,拂尘就只剩一根棍儿了。
这老道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把拂尘一扔,从腰上抽出一把软剑。看来这厮,和万钱门有关系,那就不能这么温和了,得死。
“毁我法器,该死!”
法器?什么法器?就那个不结实的拂尘吗?兵器我懂,法器是什么?这难道还是一个修丹道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