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虽然说朝廷不敢如何,天下读书人也怕他。
可终归只是怕,不是敬。
这一点魏十五清楚的很。
所以当魏戮刚上学堂识字的时候,魏十五便送了他一方歙砚。希望魏戮可以学文,不走自己的这条路,免了所谓的兵戈之苦。
谁料到还没到一个月,魏戮便不愿意再去学堂了。
一向对独子魏戮言听计从的魏十五也没拦着,任由魏戮自己的心意。
魏戮想到这心里难免泛起一丝疑惑,十年之久的时光,这魏十五对自己的父子之情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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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几分真几分假。
现在想来,或许当时也不完全是因为想要顺着自己这个独子,多半也有为了让朝廷放松警惕的心思在里面。
“没事,没事。比起这砚台,本世子倒是关心另一件重要的事。你可得如实告诉公子我!”
魏戮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经地说。
“公子,您说。夏倦若是知道,一定告诉公子。”
夏倦见到魏戮语气紧张,没了之前的玩笑样子,赶忙不自觉地也跟着正经了起来。
“她俩打得如何了?开始撕衣服了吗?”
魏戮还是一本正经,不苟言笑。
夏倦略有所思地想了想,煞有其事地说:“我走的时候,已经开始扯头发了。约摸再迟点应该开始撕衣服了,公子若是去晚了,兴许就只能看见她二人坐地上哭了!”
“那还不赶紧?”
魏戮说着便起身迈出了房门。
姑娘打架,扯头发,撕衣服,坐地哭。
这可是精彩至极的好戏,对于魏戮来说,比那些所谓高手的剑客侠士打起来更为精彩。
扯头发就像是高手间的互相试探,试探的是力度。
撕衣服则比的就是身法,一有不慎便将那香艳之色漏了出来,好比是过招一般。都是衣服破碎,一个是刀剑所损,一个可就是实打实地用手撕开。
坐地哭则像是高手落败之时的一通诉苦,什么对不起师姐师妹,对不起师傅师叔之类的。
很多游侠剑客为了能得到陇右世子的一句叫好和几袋子赏钱,经常在大同城内演上那么一出。
这些看多了,魏戮也就知道是假的了,可是假的又如何,只当是看戏了。看戏看舒服了,给些赏钱也是理所应当。就好比给戏台上的戏子叫好扔钱一个道理。
但即使再精彩,也比不上姑娘打架。
现如今春困和秋乏打了起来,世子殿下岂能有错过的道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