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中忙活了一整晚,段玉将写好的剑谱交到了鸠摩智手中,之后这一日鸠摩智对段玉可以说是有求必应,让段玉好好的安抚了自己因赶路而久受委屈的五脏庙。
不过好日子不长,晚上鸠摩智恼怒的闯入了段玉的房间。
“丫头,我这一路上对你以礼相待,你为何哄骗于我。这哪里是什么六脉神剑的剑谱,分明是金刚经。”
将段玉所写的经文重重的甩在了桌上,鸠摩智怒目圆睁的等着段玉。
可段玉却丝毫不慌,反而出言戏弄鸠摩智。
“大师,你是出家人啊,你现在可是犯了嗔戒了呀,而且你扔的可是金刚经唉。还有大师你不是说绝不偷看一眼吗,你怎么知道这不是六脉神剑剑谱的?”
自己食言偷看被点破,鸠摩智甚是尴尬,急忙找理由搪塞。
“我只是确认一下是不是真的剑谱,免得像现在这样在故友坟前烧了一部金刚经。”
“然后顺便凭你那过目不忘的本事把剑谱记下来,对吧。”
“胡说,绝无此事。”
心中算计被点破,鸠摩智极力狡辩,但是在事实面前,他的狡辩有些苍白无力。
“大师,大家都是聪明人,你就不要在糊弄我了,你要是真的只想把剑谱烧给故友,当初我师叔祖焚毁剑谱时你就该把那灰烬收起来嘛,到时候直接撒到故友坟前就是了。”
“那怎么能一样,那剑谱是在天龙寺烧的,不是在慕容老先生的坟前,纵使将灰烬撒在坟前,他在阴间也收不到。”
“哇,大师还能知道阴间的事情呢,好厉害哟。”
嘴上虽然说着厉害,段玉却摆出一副看笑话的模样,这让鸠摩智更加恼怒起来。
“好丫头,既然你铁了心跟我作对,那我就把你带到慕容老先生坟前烧了。”
“行,我要是不躺在坟前任你点火我就不姓段。”
段玉这混不吝的模样,让鸠摩智恨得牙根痒痒。
“你就不怕死?”
“怕啊,所以我绝对不能写剑谱,只要我一天不写,你就一天不会让我死。反而我写了就未必能保住性命了。”
段玉说完,干脆回到床上躺下,不再理睬鸠摩智。
“好,看来你是敬酒不吃要吃罚酒。”
出于那丝爱才之心,鸠摩智一直没有折磨段玉,但现在他终于忍不住要下重手了。
先是封住了段玉的哑穴,随后一掌按在了她的头顶。
随着鸠摩智的真气进入身体,段玉只觉得时而痛苦难耐,时而瘙痒难忍,想要大声呼喊,却又偏偏发不出一丝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