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两军,本就是苏温录野所掌控,自然也不会悖令而为,战斗开始的突兀,结束的也不慢。
随后苏温录野在城头继续高喝,一番早已准备好的凛然言谈,侃侃而出:
“我缑山国民,原为白山部族,生活在白山黑水之间。数百年前,草原大乱,荼岚强势,而今铁延、奚兹祖先东行,将我们逼离故土,不得不来此苟活。”
“晏厥氏不思杀回故土,反而趁机袭杀各部首领,称王称帝,揽我族民所有为己私,作威作福。”
“数百年来,我白山子民勠力同心,建设如此强国,他晏厥氏又有何作为?收取铁延、奚兹岁贡寥寥,便沾沾自喜。对中原畏首畏尾,几度称臣!”
“而今我族再现危难,黄毛孺子也只在此口若悬河,与宫城之内战战兢兢。”
“如此怯懦无能之帝,如此误国自私之家,哪里值得我等投效身家性命!”
“今日我诛杀罪帝,立于城外。明日我亲临阵先,与众将同伐天下。”
“我们不仅要收回此间失地,杀尽中原贼寇,更要收复我族旧土,以慰先祖英灵!南取中原燕州之地,赠我部民千万良田,建富强万世之基!”
“我等愿为大相驱使!杀尽敌寇,复山河故土,建富强万世之基!”苏温录允率众当先下拜,声势震天。
“家不可一日无主,国不可一日无君,晏厥罪族自不配再任帝王,请大相登基掌国,显我举国荣耀!”早已准备好的一些官员、贵族,也是当即大礼下拜,高声求请。
“逢国家危难,我便不再推拒,暂坐金椅。日后诸君,若觉我有失责,我自请罪禅位。”苏温录野顺势而为,朗声应下。
不过倒也没在此间就脱下外衣,显露内里龙袍,真若如此吃相就太难看了一些。
“拜见陛下!”
一阵山呼响起,此前愿不愿意接受,知不知情此事的人,也都不得不跪了下去,一同山呼参拜。就连城内各处,也有一队队的人马,闻声后也跟着高喝参拜,让整个城内都知道了此事。
“此间阵亡将士,皆依阵亡抚恤安葬,朕理解你们的忠心,也敬佩你们的忠心,但这忠心,朕希望你们是对我国山河百姓,而非如此无能罪人。”苏温录野对着那些茫然无措的禁军将士们再道。
“请陛下给我等将功赎罪的机会,我等愿去前线效死报国!”一名禁军将领突然跪了下来,高声道。
“罢了,此间事已成过去,不必再提。尔等从速整军,明日随朕挥师向南,直攻夏侯灼所部,收复失地!”苏温录野摆摆手,言道一句,转身向城内走去。
走着走着,身上外衣飘飞,龙袍显现,衣袂随风飘舞,让得城内百姓心思凌乱,随即跪地参拜。
城外,刀兵尽收,重新安营扎寨清点各自所部。
苏温录允拎起根长矛,插在城外一座陈年京观顶端,前缑山皇帝被竖挂其上。
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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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还有口气,估计会自嘲的笑死。
二十五年前,前脚偷袭精兵被大璟一群武人全歼,后脚缑山城就也来了数千中原武人,欲要进宫行刺,还杀了城中好些贵族和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