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我说一句!”一个素来在军中有些威望的校尉,当即大声喊道。
身边一些亲信、朋友也在帮他大声呼喝着,压下众人的声音。
“我普凯独身一人,别无牵挂,不能以己度人,劝大家舍了家小跟我去玩儿命。但是!现在我们乱做一团,如何还能保家眷安康。今次我们不为别的,就为给大家家人拼条活路出来。不怕死的,跟我去西城。其他人,也请不要弃了兵甲,入城去召集大伙从南门快些离开。我不死,绝不让敌军靠近南城半步!”校尉普凯朗声大喊道。
“大哥,我跟你去!”当即有其结义兄弟喊道。
“我们也去!”
“对。我也去!”
……
“好。咱们缑山男儿,没有孬种。家国破碎也罢,山河覆灭也好。咱们即便无力回天,也不会白穿了这身甲,拿了这把刀!就用这最后的热血,给咱们的家人杀出一条活路出来!跟我走,杀向西城!”
从者之声此起彼伏,这个时候是不是所有人都一样想法,已经无所谓了,声势反正是已经拉了回来。
当下普凯也不磨蹭,直接抽出腰间战刀,向西一挥,径直往西城冲去,当真也有些一马当先的气势。
其身后,从跟着百八十人,到三五千人,也算是浩浩荡荡,尽负死志前冲。
“杀!举城凡有刀兵、铁器、棍棒者,一个不留!”
普凯一众到得西城墙附近之后,凌沺突然从一处房顶一跃而下,手中双剑闪刺连连,大开杀戒。
同时凌沺口中,大声呼喊下令,吴犇、夏白鹰等人也直接跳入敌军阵中,浴血奋战。
他们的人手毕竟太少,若是困守城门附近,敌军赶来只怕两轮箭矢落下,就剩不下什么人了。
所以在南城陷入慌乱的这段时间,凌沺直接带着五十来人,埋伏在临着城墙附近的房顶,准备给赶来敌军一个伏击,直接杀进人堆里,不给他们使用弓弩的机会。
此时的凌沺右手狼毫剑,左手墨舞剑,皆是用出书生剑法,如执笔泼墨,在敌军中央用鲜血渲染出一副残酷的画卷。
仅仅片刻,便是杀得遍地尸体,不下百具,一剑出要么三两头颅抛飞,要么数人咽喉飙血。
而且他杀人速度委实极快,每一瞬都仿佛有六七剑一同刺出,不是缑山军士不想挡,而是根本来不及。
缑山军士战刀没等举起、长矛没等刺出,咽喉便已然中剑,直接毙命。
并且此时的凌沺大有不管不顾的架势,其眼中有一抹猩红之色隐现。
俗话说,就是杀红了眼。
“叶护!”
“叶护!”
可凌沺杀力再盛,也架不住他们只有五十人,而缑山军足有他们的百倍余。
毕竟不是人人都有这般杀力和武艺,不多时,场中除了缑山军外,就只有凌沺、夏白鹰、吴犇及三五人存活。
那普凯也是厉害,一个人打的夏白鹰和吴犇二人难以招架,只得向凌沺身侧靠近。
而此时的凌沺,眼中仿佛只有杀戮一般,全然不顾周围,便是他们靠近都会被一剑逼开。
是以他们当即连忙急声大喊起来,期望凌沺回神。
“别靠近我。”凌沺嘶哑喊道,随即直接持剑攻向普凯。
夏白鹰和吴犇见状松了口气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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