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他是真不知道,对凌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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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放权的举动,也是真有些担忧。
毕竟,凌沺这些亲军从组建伊始他就在那,也了解朔北军的成员之驳杂。
凌沺在,能压的住管的住,放任的时间长了,可就未必了。
“得汗王陛下厚爱,给了察岚刀,赐了这枚扳指,在这草原上,除了汗王陛下、世子,和两位嫂嫂,我还真不用怕其他人。惹些麻烦就惹些,看不惯了的,揍两顿,或者干脆点,我还都兜得住。”凌沺笑着拍拍罗燕途肩膀,心中大感今天这货上道。
随即,又把手在其眼前晃晃,显摆道:“看见这个了么,如汗王亲临,有先斩后奏之权,羡慕不?”
看着凌沺嘚瑟的样子,罗燕途和雍虞只胡都是吃了苍蝇一样难受,别过脸去,不看他的贱样。
“当然了,去到长兴,也得当年向圣上致谢。若非圣上和汗王陛下恩典,也没我这个朔北叶护,更娶不到胡绰这么好的妻子。”凌沺呵呵笑着再道,仍旧一脸得色。
“那就更该管好你的朔北部,不给父王和圣上添麻烦。”雍虞只胡黑脸道。
给凌沺这么大权势,和极高的便宜行事之能,他真怕这货成个祸害,毕竟听他刚才的话,怎么也像不了个安分的。
至于带上圣上一言,不过是凌沺提及了,吕倾又在这儿,他也不能不带一嘴罢了。
再对凌沺所言感到烦闷,他也不至于失了这个分寸。
“朔北军先于缑山战场,屡立奇功,后在平定奈古一战中,也有不菲战绩,皆出力不少,为圣上和父王解忧,哪里添过乱,只胡你可不能这般说。”沫罕李许柔闻言道。
“没事没事,我生于大璟,安家草原,为哪边出力,都是应当的,谈不上什么功绩。而且也就剩这一身武艺还不错,别的也啥都不会,就能干这点儿事儿了。”凌沺呵呵一笑,摆手再道。
吕倾闻言深深看了一眼凌沺,已经知道他都想说些什么了。
沫罕李许柔亦是饶有兴趣的莞尔一笑,轻轻瞥过一眼。
相比之下,就雍虞只胡和罗燕途反应慢点儿,不过看着凌沺一直在那摩挲扳指,又看看吕倾,也随即恍然,表情不要太明显。
“我来找只胡世子,其实说来,倒也与叶护有些关系。”场间静了一霎后,吕倾开口道。
这回凌沺也懵了,他要说的可都说完了,这咋又把他拉进来了?
“摩鲁部和朔北部紧邻,且朔北部多中原同族,一些习惯与随我北来之众相近,萧统领和叶护也是亲近兄弟,我想请只胡世子,代为与汗王陛下求请,将我随嫁众人,安置在临近朔北部之处,稍缓他们的离乡之苦。”吕倾再道,言明其意。
大璟公主出嫁,而且是嫡公主出嫁,陪嫁的嫁妆可是极多的。
五千亲军,为其亲卫,这不必说。一应死物钱财,也不多提。
单单这公主食邑就有三千户,随行婢女、仆从人数也有上万,再加上一众亲军的家眷,精挑细选的马夫、牧民、大小管事、织女、工匠等等,陪嫁入草原的足有五万余人,堪比一个万户部落。
这些人当然不会全部留在王庭生活,除去精挑细选的一部分,都会并入雍虞只胡的摩鲁部,划分单独的区域生活,也是公主的嫁妆之一。
胡绰其实也是一样,她的思懿部,虽然并入朔北部,但仍属于其自己。
与寻常女子的嫁妆一样,自己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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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夫妻一起用也好,都是她们自己说的算。
以后也可以给儿女分别承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