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在完全掌握中的无人区,被梵忧拱手让给璟军,与凌沺做过一场大戏,让他们出兵试探白帝关,然后出卖营内布置,导致他们中一些人,被璟人所杀,而后再接着他们的仇愤,命令他们东进曦虹原杀敌,好占据他们的辖地,借凌沺之手送他们上路。
好在凌沺也有自己的打算,没有完全依约而行,而是会以他们被全歼向外宣称,想对梵山军士气进行打压。
这就是凌沺为他们塑造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
甚至此刻,连后路都给他们想好了,正好蜀州那边准备收拢各小部族,予以画地自行聚居,可以将他们也并入其中,转为璟籍,完美落户。
这太贴心了,完全没把他们当降卒的架势,也让他们更加安心了许多。
“那也同样是此刻的我们,欣然向往的结果。”橙虹部首领,先前有多愤恨凌沺,现在就有多低眉,也是有趣的紧。
“蕻苴大公,留步,咱们来日长兴再聚,凌某必备好佳酿珍馐,聊表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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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沺也是笑呵呵对其单独言道,眼带虚假歉意。
这玩意谁都知道不可能是真的,倒是不必装的太过。
橙虹部首领闻言道:“叶护言重了,各为其主之时,岂有对错。只恨那梵忧小人,也恨我等有眼无珠,信错了人!倒是叶护沙场风姿,让我等艳羡折服,往他日再临疆场,有与叶护并肩之幸。”
“蕻苴大公过奖了。”凌沺朗笑一声,十分受用的样子。
而后四人再送数步,凌沺上马离开,返回月牙坳。
此时,六千骁骑尽在此地扎营,每日生活造饭,必是多起篝火,任由烟雾滚滚飘散。
“顺手猎了只山羚,添点油腥。”驮着只肥硕羚羊的凌沺,将之放到地上,对不知何时来此的丰北林笑笑。
“南边来了五百轻骑,应该是千喀邪的人,被我料理了。”丰北林一边把羚羊薅到自己这儿,一边说道。
“第三拨人了吧?快到头了。”凌沺无奈的把羊分成两半,而后问道。
他们带的都是干粮,好容易有闲心打个猎,又不是不给你吃,还想一锅端了咋的。
“差不多了,再来人,那就不是小股人马了。”丰北林点点头,附近有能力派人来查探的,算是差不多齐了,要么不再探寻,要么就是大军杀到。
“跟你说个事儿,卢帅来了,没回去。你要不要去见见?”接着丰北林再道,说出主要目的。
“不见,我见他干啥,又不认识,也不想认识。”凌沺撇嘴,自顾剃毛去皮的分割羊肉。
“面子上还是得过去些的,明林跟他家姑娘,有些意思。”丰北林挑眉道。
乾坤关主帅卢寅晟也是将门出身,只是称不得门阀之家,自身也有勋爵,与凌沺位同,是个县侯,祖籍便在关中,家小更是长居长兴,离着燕国公府虽然不近,也都在内城,一帮公子小姐的结伴同游的时候也不少。
别看卢寅晟自己长得五大三粗,但其夫人姿容清丽脱俗,十分貌美,其女卢纭长相随母,同样貌美非常,长兴的勋贵圈子里,也是备受追捧的存在。
小夏侯抡拳打人,可有好多次都是为了她呢。
二人虽未订媒下聘,契定婚事,却也只差这一套礼数走完,在大家眼中,已然是一对璧人,佳偶天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