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痛苦,旋即则是露出了一副不怎么满意的表情,继而驾马便朝着归途狂奔而去。
远处,有一颗满是积雪的松柏矗立雪中,只见,就在这棵松柏之上,本来在寒冬之中难得一见的绿意仍在流淌,却于不自然中,挥洒向了世间万象。
洛云真见此场景不由得是愣住了,然而,他并没有那么些时间愣神。只见,就在此时,周陂镇的身影却是早已越来越远。他并没有原路折返,毕竟,方才蹉跎关下所遭遇的一切他可不想再遭遇一通,故而,只见周陂镇向东略微调转了马头,继而便穿梭入密林里,小心翼翼的避开了来时的路。
却说,就在此时,洛云真惶惶然从战马上飞身而起,他不忘拍一拍那战马脊背上的软柔柔的绒鬃,继而便朝着周陂镇离去的方向是飞速追去。
只见,他的表情在这一刻显得略微有些僵硬,显然是非常着急,故而仅仅是几个呼吸的时间,洛云真的身影便已经出现在了周陂镇的一旁,只听他愧疚的说道。
“对不起,陂镇,是我的错,不该和你开玩笑。”
说罢,他还不忘侧脸打量一下周陂镇的神色,却不料,就在他目光扫过周陂镇此刻的脸颊时,却不由得是愣了一下,旋即便发现了些非比寻常的端倪,只见他嘴角微微翘起,继而默不作声。
只见,周陂镇此刻的裤子上,看似是一片风平浪静,实则却已经是涟漪阵阵。显然,周陂镇先前在那波羽箭的威慑下,已经是吓得——尿裤子了。此刻,他不冷不热的掉头转身,想必也不仅仅是在气愤自己那有些荒诞的玩笑,毕竟自己也没给他造成什么实质性的损失。故而,更多的其实应该是在躲避自己,以免自己发现他“湿裤子”的真实情况。
然而,洛云真是何等眼力!周陂镇此刻被打湿的裤子,别人看不出端倪,但是身为一名高阶修士且又深谙世间自然之理的洛云真又如何不能发现那一丝异样呢?
于是,洛云真毫不留情面的直接点破了周陂镇的最后一层窗户纸,只见他笑了笑,旋即说道。
“不用藏了,你现在裆下定然很冷,如果我没有及时发现,约么以后的你也就几乎要断子绝孙了,真是的,咱俩什么关系,何必如此拘谨的?”
却不料,他这句话还没说完,周陂镇顿时是更加气愤了,只见他脸颊顿时羞红,旋即几乎是怒喝着反问道。
“还不是拜你所赐?若非如此,何至于此!”
“不是!”洛云真听周陂镇说罢,他很是淡然,旋即便非常平静的反驳道。只见他说完那话之后还顿了顿,静思了片刻,这才是继续说道,“你且静下来想想,自己的此番情况,究竟是与我方才的玩笑有关,还是和自己的胆量挂钩?”
说罢,洛云真很是淡然的撇了周陂镇一眼,顿时,一股柔和的真气便从洛云真的身体里流淌而出,顺着指尖,最终流淌向了周陂镇的裆部,先将他打湿的那个地方烤干,然后再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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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的等待着他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