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冷如铁,知道他为什么每一次作战,都会带领石营全体军民和清军作战,而不是带领石营将士和清军厮杀,让百姓躲在大后方,冷如铁把头摇摇,不知道聆敬阳为什么这么问他,他很疑惑,聆敬阳笑眯眯告诉他,要让老百姓懂得他们为什么而战斗,老百是人,不是一群待宰的羔羊。
清军来了,被屠,溃兵来了,还是被屠,石营一路上保护老百姓不被屠杀,不让他们饿死,就是要让百姓发自内心拥戴石营,再将老百姓武装起来,让每一个拥护石营的老百姓。成为一根根带刺的后备士兵,在石营统治区域的每一个村庄,每一个屯子都起到堡垒一般作用,石营兵力枯竭,石营官员去村子,屯子里面振臂一挥,一呼百应,入石营从军者络绎不绝,成为石营最坚实盟友。
冷如铁理解不了,这些小老百姓能有多大本事,就算有一些青壮,没有精良武器和行伍操练,也就是比一般农户要强,并不值得倾注过多心血,他和聆敬阳说道:“末将不觉得百姓有这等能力,每一次有兵灾,死的最多的不就是老百姓吗,这些百姓要是有本事,也就不会被屠杀,更不会被建奴像敢牲畜一样,从关内赶到关外。”
“那就让老百姓变得有本事,要发动千千万万百姓和我们一起共进退,有百姓的支持,清军算得上什么,你以前是蓟镇兵,并不熟悉大顺军,大顺军为什么能够从流寇到王朝正规军,你有没有想过?”
聆敬阳连珠炮似的语速,让冷如铁应接不暇,他听到聆敬阳称呼大顺军以前为流寇,这可是要杀头的,但聆都尉敢这么说,他也鼓起勇气,说道:“大顺军能够成气候,是那位天子瞎指挥,百姓又被蛊惑,还有清军在关外拖住朝廷主力兵马,没有这些杂七杂八的,大顺军早就被灭了。”
聆敬阳突然给他鼓掌,保持笑容说道:“冷如铁,我刚才听到你说百姓被蛊惑,那你们怎么不能蛊惑百姓呢,反而让大顺军蛊惑百姓,大顺军每到一地,当地百姓夹道欢迎,壶浆箪食,朝廷兵马呢,不是投降,就是被歼灭,你们的唐总兵手握重兵,不也投了吗?”
“这...唐总兵没有粮饷,不得不降。”
冷如铁被说的满脸通红,聆敬阳哦的一声,表示冷如铁在胡说,冷如铁不敢开口说话,聆敬阳又说道:“天下百姓千千万,如果都支持我们,那将会是一支庞大的力量,你冷如铁也能成为领兵百万的统帅。”
“末将不敢想,末将只想跟着大人痛痛快快打建奴。”
“哦,是吗?”
聆敬阳突然闪烁着双眼,问领如铁,倘若南方小朝廷兵马渡江,和大顺军爆发战争,他会不会把铁刀砍向江南明军,冷如铁沉默一会,突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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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下定决心一样,说道:“末将只听从上官军令,让我打谁我就打谁,不敢有半句怨言。”
他的态度,聆敬阳说不上满意,但也绝对不厌恶,用左手在他的肩膀轻轻敲打:“冷如铁,你要是想不明白,从今以后不妨为天下苍生而战,或许有不一样的体会?”
这番话使得冷如铁所有所思,为天下苍生而战,聆敬阳看着绞尽脑汁模样,知道他一时半会接受不了这种思想,和他说道:“你刚才说全军提速,这倒是不错,从明早上开始,扔掉一些不必要的辎重,火速赶往遵化城,以最快速度通过遵化城,那时你和骑兵营去密云。”
冷如铁压根就没有听到聆敬阳和他说去密云镇,他满脑子都是聆敬阳说的那些话,思想开始有一丝丝变化,聆敬阳回去休息,他就低着头会营地。
聆敬阳正准备睡下,白璐水却突然闯了进来,这些天中,白璐水受到老馒头等辎重部队很好地保护,白墩等数十个右营士兵也忠心耿耿保护她,让她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但她很不满足在石营地位,今晚来找聆敬阳,就是要求把白墩等右营将士并入到战斗部队。
“白小姐,白墩是你的人,我不会让他们加入石营,还请白小姐莫要为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