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以贺说道他的右手被那鬼婴划破的时候,英诗鸢眉头一皱,急忙拉开了他的衣袖,手臂上裹着一大块止血绷带,用几个胶布随便地固定着,这是陈以贺昨晚自己简单包扎的,此刻已经被鲜血染红了大半。
"你这怎么没有马上去医院处理啊?"英诗鸢略带责怪地朝陈以贺问道,"这种天气伤口万一感染了怎么办?"
陈以贺挠了挠头,低声回应道:"我请了工人把房间破损的地方修复一下,想着家里没人看着也不行,本来打算晚上再去医院处理的。"
"你这个傻小子,都啥时候还关心这些,幸好那厉鬼还没进化出尸毒,不然你连今天早上的太阳都见不到。"英诗鸢语气略带着后怕地说道,本来都伸出手了,想敲一敲陈以贺的脑袋,临到头顶了英诗鸢又舍不得,变拳为掌,在他头上大力地揉了揉。
"把绷带撕开。"英诗鸢指了指那块红白相间的绷带说道,随后她的右手虚空一握,周围灵力疯狂汇聚到她的手中。
"嗯嗯。"陈以贺很听奶奶的话,当即就开始拆那些贴的丑了吧唧的胶带,小心翼翼地把那块止血绷带拆了下来,血液让受伤的皮肉凝结在一处了,疼的他龇牙咧嘴的。
"臭小子,手伸直了别动,我给你治疗一下。"英诗鸢一边嘱咐道,一边把灵力充盈的右手放到陈以贺的伤口上方。
突然,陈以贺觉得自己的皮肤上像是有一泓清泉流过似的,涓涓细流般的灵力冲刷着他的伤口,原本还时有阵痛的伤口传来了一丝痒痒的感觉,陈以贺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两条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着。
"好了,下次要多注意,遇到这种伤一定要马上去医院。"英诗鸢收回了右手,认真地嘱咐道,"还有,一定要马上跟奶奶说,知道了吗?"
"知…知道了。"陈以贺呆呆地看着自己皮肤上那两道已经消失不见的伤口,出神地回应道,他甚至还发现自己那块原本因为打篮球而变得黝黑的皮肤,居然神奇地变得白嫩起来,当然附近肤色仍旧是不变的,所以他现在的手臂上那块白色皮肤,仿佛黑煤地里的一块棉花田,不伦不类的。
英诗鸢看着他发呆的模样也不奇怪,毕竟这超越常识的法术对他而言,何时都有些巨大的震撼力,她笑着摇了摇头,随后摸出了一块折成三角形的黄纸塞到了陈以贺的手里,随后一字一句地嘱咐道:"这个给你,你随身带着,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情,就把这个符纸撕开,奶奶就可以知道你有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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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陈以贺点了点头,把那张普通的符纸接了过来,认真地端详了一会儿,疑惑地问道:"这符纸和陵七给我的那张好像。"说着,他还从兜里摸出了那张陵七给他的符纸对比了起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旁的英诗鸢突然出声问道:"臭小子,你刚才说的是,陵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