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终于说到点子上，曲心修长右腿往外伸了伸，换了个自己舒服的姿势抱胸道，张亦的话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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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真如你所说的话，是这个长得像铁王……咳咳，是这个同学从里面恶意打碎的话，碎片是不可能做到这么整齐的化作结晶的。”
他眼神一凝，蹲在地上用手指抹了一些粉末展示给曲心看，而后者也是点了点头。
“所以最大的可能……便是灵石自己因为某个原因自己破碎的。
他又说道，“而这个原因，最有可能……是灵石的储量不足了。”
他脸色怪异，显然自己说的话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怎么可能！”
曲心也顿时反驳道，“纳灵室的灵石是数十年前刚刚统一更换的，先且不说灵石可以自己在休眠状态的时候自动转化外界杂糅的灵气，光是它们自己，就足够用上一百年的时间！”
现在仅仅过去了几年储量就不足了，张亦说的话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相信！
“可事实确实如此……”
张亦苦笑道，这般离奇的事件，即便是他在星灵院工作了这么多年都无法理解，足以被列入灵修学院十大未解之谜了。
“我去问问院长吧还是……”
既然想不通，张亦决定去询问一下院长，他见多识广，或许能够说出原因。
“等等！”
就在张亦要离开的时候，刚开始一旁显得唯唯诺诺的田正突然开口叫住了他。
张老师……我觉得有一个可能！”他脸庞阴沉，明显内心在酝酿着一个计划。
“哦……你说说看？”张亦回头。
“我在还没有用这间纳灵室的时候，使用的是高一d班一个名叫姜辰的小子，当时我看他鬼鬼祟祟，东张西望地走出来，一看就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而且在那之后，我仅仅用了五分钟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所以……我觉得是这小子搞的鬼，是他把纳灵室的灵气给吸收没了！”
“这小子我和他战斗过，知道他的邪门，他的灵气像是源源不断一样根本用不完！”他面庞涨红，一口气把话全说了出来。
说完后，他微微喘着气，但内心却是森冷一笑很是痛快。
这是他心中突如其来想出来的妙计，要是能将此事嫁祸给姜辰，那么破坏纳灵室的重罪就足够他喝上整整一壶了！
但听完后，并没有田正想象中的场景出现，反而是张亦默默叹了一口气，跑过来摸了摸田正的头，惋惜道，“可怜了这么壮实的一个小伙子……纳灵室破碎都把他震傻了……”
“是啊……”
就连曲心，都罕见都放下了那副暴躁的模样，看向田正的眸子中满是怜悯，如同在看待一个精神病人。
“不是！这是真的啊！”田正内心顿时一急，怎么画风一下子又变了，他们不应该现在去追究姜辰的过错吗，怎么还可怜起了自己？！
‘观……”
张亦再次摸了摸田正的头，像是为了让他死心般解释道，“纳灵室的灵石，别说你们高一年段a班的同学了，就算是将整个灵修学员的学员加起来一起用，都能足足用上两年的时间！”
“现在你说全部的灵气被一个高一d班的新生给吸收完了，说实话，如果不是看你是c班的学生，我们真的带你去看看脑科了。”
张亦说完，摇了摇头便要离开了。
他踩在四周的粉末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黑色的脚印。
忽然间他脚步一顿，像是踩到了什么，张亦弯腰捡起，发现似乎是一个奇怪的晶体。
“这个是什么？”
满地的粉末中突然出现一个毫不相关的奇怪物体，张亦顿时拿着这个问向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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