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转身呢,突然想起什么:
“哦对了。”
静姨报备:“昨天晚上景爷出去后就没回来。”
陆老太太:“不管他。那俩父子一个德行,把工作把钱看得比什么都重......你去厨房盯着点那碗药汤,别熬过了,好了就盛出来放温了再叫阿臣他们起床下来吃饭......”
...
集团执行CEO办公室。
早上七点,清洁阿姨提着拖把桶在保安的看管下进入办公室时,俩人都有些发愣,看着趴在办公桌上睡觉的陆景州,保安连忙上前,叫了一声:
“陆总?要不要给您叫司机,送您回去休息?”
陆景州应声抬头,眼睑下有些疲惫的青黑,明显的疲劳过度,睡眠不足。
他扶额揉了揉眉心,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上所指的时间,低哑了声:
“不用,出去吧!”
“是陆总.....”
保安带着保洁阿姨离开后,陆景州拿出手机,看了一眼通话记录里躺着的《谢究》俩字,脑子一片空白,不禁陷入发呆出神......
片刻,他把电话打给了行政秘书林川:
“准备一套换洗的正装,半个小时后送到办公室来。”
..
陆景州专用的洗手间。
他脱了沾染了不少酒气的衬衫,弯腰低头,接了一把凉水泼在脸上——
腰身挺直看着洗漱镜里的自己,肩膀几道还残留不消的红色爪痕,还有一道牙印清晰的咬痕。
湿着水的手轻抬,触拭了一下那青紫出血的咬痕,眉头忍不住皱起:
“......有这么疼吗?”
这时,放洗手台上的手机亮屏,响起来电的振动。
陆景州看了一眼来电姓名,呼吸一置,突然不知道该不该接,接了该说些什么......
直到接连打了第四个,那振动一直不断,大有打到你接为止的意思。
到底,陆景州还是划向了接听,打算承认——
做了就是做了,要认。
但没想到,电话一接通,那头的谢究迫不及待作问:
“陆总,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我们什么时候走的啊?”
急迫的询问中,带着几分紧张和不安。
这一问,把陆景州刚准备承认的心理,全部给推翻了。
他淡定:“昨天你喝多了,我自己回去了......”
话还未落,谢究有点越矩的质问生气了:
“我喝多了,你就把我扔在那里了?”
“你怎么能自己走呢?万一我死在路边,或者发生点别的什么意外.......怎么办?”
陆景州:“.......”
谎话一旦开了头,就需要各种编造,去完善整个骗局。
而事件逻辑的合理性,陆景州几乎都不用怎么费劲去想,信手拈来:
“我叫了代驾,给你打了车,难不成还要让我亲自给你送回去?”
这话让谢究一下就虚了:
“不是,我没那个意思。昨天我们是在会所门口打的车吗?”
“嗯。”
“哦,那......没事了。陆总,我今天有点事,想请个假......”
“......准了,你这个月不是还没休?既然有事,那就一块连休了,多休息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