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在治病,在恢复,难不成你喜欢上了跟性格截然不同的以前我的在一起?”
虽然她尽管不记事,但对郁啟曳的喜欢,好像是浸在了骨子里,哪怕再是高冷藐视,可还是控制不住……
郁啟曳深深叹了一口气,捏着那跟白染模样完全不挨边的脸颊,实在是无奈极了:
“我的小祖宗啊,我求你别在折腾我了!我就这点寿命,你好好珍惜着点,别折我寿了……”
“好好好,不折腾了啊!”白染嘟着嘴凑上去安抚了一下郁啟曳,紧跟着:
“郁啟曳,你吃晚饭了没有?”
赶哪个点来不成,非赶饭点。
光顾着躲猫猫看郁啟曳着急了,连饭还没吃呢!
这一问,让郁啟曳忍不住捏脸的手加重了些:“你还知道饿呢?!”
“啊啊啊疼,有什么事好好说,别动手——”
“我以前怎么跟你说的?你又是怎么跟我保证的?说能顶用吗?你就是欠打!”
“我允许你晚点运动的时候公报私仇可以狠点,打其他地方可以,就是别动脸,我也要面子的啊!”……
片刻,项亦然很快排查回来,听手下的说,半个小时前,七爷抱了一个狱警出去了——
项亦然追到门口去,门口安排的那些人都退回了监狱大门内,个个躲在门缝边上,往外偷看些什么……
“你们干什么呢?!”项亦然怒斥。
不好好守着门口,这是在干什么?
几人连忙转身,正了身姿,一人解释:“是七爷叫我们滚远点的。”
不是他们玩忽职守。
项亦然迷惑凝眉,上前去开监狱的大铁门,刚拉开半个身子,便见着了路边树下那辆西贝尔超豪跑车在律动……
作为男人,用不着看清车里什么情况,也不用想,就知道是什么事了。
他转过身来,压低了声:
“车里的,是七爷?”
几个手下点了点头。
项亦然满脸诧异惊讶:“不是,那他跟谁啊?”
手下:“抱了个狱警出去,没怎么看清长什么样。”
项亦然:“……”
他整个人都傻了。
七爷这是,太过伤心难过,还是被气糊涂了?……
车内。
郁啟曳粗重的呼吸在耳边温柔呢喃:
“我们明天就去领证,然后回国办婚礼好不好?”
“白染,嫁给我,成为我的妻子,余生陪我一起走完,不要再离开我了……”
白染被冲撞地失了正常思考的理智,以前坚守的那些不婚主义的想法,在这一刻,全都被撞散了一地,实在难以拼凑捡起——
她气息不稳,凌乱不堪:“嗯……郁啟曳,我爱你……”
郁啟曳长睫轻颤,更是忍不住抱紧了怀里的人儿……
一月的夜里很冷,外面飘着不断的细雨,可车内相爱的俩人,却很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