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以为这只是空口说说,只不过是想博个好名声罢了。
可温尔酒庄盈利一个季度后,盈利所得全公开,真真投了慈善基金。
一时之间,酒庄的生意也跟着水涨船高,世人对温尔的感激和评价又上升了一个新的高度,就差放到圣人圣母的位置了。
可当事人对这些丝毫不知,至于世人对她什么评价,她连看都没看一眼。
温尔倒是不以为然,“喝多了,还是觉得Z国的白酒香。”
“你这嗜酒的毛病往后得控制下才行了,你见过哪个医生明知道酒伤肝伤身还像你这么喝的……”
时丘温柔念叨着,温尔却是没有再说话了。
其实呀,她想说,谁都知道理是那么个理儿,长命百岁靠的就是自律自己,可有哪些个是能做到的?
该吃吃,该喝喝,该乐乐,人生这么苦累,不就是馋着一点消遣喜乐嘛!
可时丘说是那么说,倒酒的时候一点都不含糊,一杯接着一杯……
这一瓶连够温尔都不行,加上他自己也好像有意灌酒,这一瓶没倒上几个来回,就空了。
时丘又开了另外一瓶——
温尔突然不喝了,就这么看着时丘一杯接着一杯,眼看一下不带歇的喝了大半瓶,温尔才淡淡作声:
“红酒的度数太低了,你要是想醉,柜子里不是有几瓶烈的?”
话刚说完,时丘笑了一声,“你是不是很久没跟异性喝过酒了?还是说,你难道不知道桌上男女这么喝酒真正想的,图的是什么吗?”
温尔没说话。
她失去母亲后,张茹雪把她扔到国外自生自灭,人性的卑劣肮脏她什么没见过,又怎么会不会知道酒桌上的这点小心思呢。
时丘都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了,他当然知道温尔也听懂了。
只是,那脸上的云淡风轻,太过碍眼。
他起身弯腰靠近了些,“这个时候不拒绝的话,后果可是很启齿的。”
“拒绝有用吗?”温尔清淡一句反问。
对于时丘,她不是没拒绝过,还不是造成了现在这种局面。
时丘:“……”
他感觉,他越是想要抓紧她,越是爱她,她离得越是远。
到最后,他都不知道现在的温尔还是不是他所喜欢的样子了。
不……
时丘不愿意再多想,他伸手抬起温尔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直接亲吻在他心心念念一直觊觎着的唇瓣上——
那温软唇瓣轻轻磨蹭吸吮着,含满了情意和温柔。
深爱的女人最是容易点火,时丘浑身烧得难受,就在他想要更加深入时,那轻垂的瑞凤眼眸轻抬,那一刹那,时丘像是被施了法似的,整个人顿住僵硬了身体……
温尔就这么看着他,那双空洞且无神的眸子充满了平静,没有一丝被侵犯时的羞愤或是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