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眼,男人很快收了手机,继续作声:
“我手底下有几个兄弟还没开过春,在死之前,想犒劳一下这些白干了这一趟的兄弟,景先生觉得如何?”
“跟我没关系。”
景珩说完,干脆冷漠地挂断了视讯。
这五个字像是一个炸弹似的在温尔耳边炸开,嗡嗡作响,像是幻听那般不真实……
他看了一眼呆愣在原地,像是失了心神的温尔,眯了眼睛,食指摸上她细嫩的脸颊:
“啧啧,我起初是真没想到会是这个局面,这可怪不得我了。”
说着,那粗糙的指头顺着她的下巴一路往下滑,滑过她的脖颈,指头微曲,勾了一下她圆领的衣服,眸子往衣服里看了一眼,很快便松开,偏过头来对身边几个手下:
“你们自己商量着谁先来。”
说完走回到自己椅子上,打开手机点开的录像……
虽然这场交易失败了,但男人爱过的女人,只要曾经是他的东西,就见不得别人这般糟蹋。
这录像送给景珩恶心一下也是好的。
旁边三四个男人上前,想要直接去脱温尔的短裤——
男人粗糙的手指刚触碰到腰上肌肤时,温尔猛然回过神来,急促了呼吸,绑着的手用力给了眼前男人一拳……
全身缠绕着麻绳,双手也被绑着,手脚力道根本施展不开,这一拳。带动了全身的力量,根本发挥不了什么实际疼痛,反而让自己整个人重重摔倒在地板上,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里屋同样躺在地上的时丘费劲挣扎挪动,那双瑞凤眼睁大着,眼圈微微发红,煞是可怕恐怖。
温尔这一反抗举止惹来了脸上火辣的一巴掌,那白皙的脸颊瞬间红肿,指印清晰浮现。
尽管如此,她此刻也顾不上疼痛了。
“别碰我!”她怒声吼着,像是一只受惊了的猫,努力炸起自己全身的毛发,妄想以此来恐吓对手。
当然,事态并不会因此缓和放弃,别说绑住了手脚,就算没有,也改变不了最后的结果。
“撕拉——”
上衣的布料在男人的力气面前显得那般脆弱,夜里的凉瞬间包裹袭来,温尔从来没觉得秋天是这般的冷。
可能是知道自己就算拼尽了力气也无济于事,又或者是景珩那句‘跟我没关系’,温尔倒在地上,眸中的光亮渐渐散去消失,松了身体放弃了挣扎。
她躺在地上,看着地板上厚厚的一层灰烬,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了。
他起先还不信,可那真真是景珩的声音,也真真是景珩的脸,他也看到她了,也知道她的处境……
原来,这一直以来的心心念念,尽是错了。
就快要得手,宣布结果时,男人突然听到里屋时丘嘟囔不清地说了一句什么,站起身来,伸手叫了停。
他眼神示意,让人把封住时丘嘴上的胶条揭了,问:
“你刚才说了什么?”
时丘没着急做声,深深看了一眼地上没再动弹的温尔,那瑞凤眼目骤然冷厉紧缩了几分:
“6000万,放我们离开。”时丘喘着粗气。
这么大一笔数字,可男人像是不满意:“你刚才说的不是这个。”
时丘犹豫了一下,“就算我给你,你确定你吃得下?”
“你怎么知道我吃不下呢?”
“胃口太大,当心撑死。”
“那是我的事,不劳你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