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托盘上没有红布遮掩,可以让人清楚的看到托盘上的东西,是几个不大的木盒。
木盒以黄金镶边,其上刻有几行小篆。
有人离得台子近,看的清楚,也就将一个盒子上的小篆念了出来:
“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这是谁的诗?”
有人问,有人茫然,
建安才子的称号显然也不是白叫的。
显然这首提前了四五百年出世的诗,一出来,就将一些人给震惊了一下。
钟安没理会这些,而是在一些人探究的目光下,将其中两个盒子打开。
直到这时,众人才发现,这些盒子里装的竟然是一个个玻璃制成的东西。
像是一个瓶子,随着晃动,可以清晰的看见里面还有一些金色的液体流动。
不过这会儿已经有了金牛以及水晶杯打底,一个个富商虽然也有好奇,但是看到这儿到是淡定多了。
毕竟香水瓶子虽然看上去也还不错,然而和水晶杯以及金牛比起来,差距可不是一点两点了。
“钟掌柜,开价吧,这东西应该是那甚玻璃制成的酒壶吧,虽说也算精致,但是和水晶杯比起来,可是差的远了!”
有人开口催促,这人身家比不上乌氏倮个金姓富商。
金牛和水晶杯,此人没有办法得到,毕竟价格太高。
但是一见到钟安手里的香水瓶,眼睛就立即亮了。
说归说,闹归闹,他毕竟是来参加拍卖会的。
好歹也是咸阳有头有脸的人物。
水晶杯和金牛就算了,买不起。
但是这东西看上去就没有水晶杯以及金牛的样子好看了,价格想来就不会那么高了。
这不就是他的机会吗?
总不可能,参加一场拍卖会,就图看个热闹吧?
这人话落,也如同刺激到了一大波同样心里的人,于是纷纷开口催促。
钟安只是淡淡看着,一点也不急,他现在算是总结出了一些经验。
拍卖会上,竞价人也好,拍卖师也好,谁急谁完蛋!
看了一眼买下水晶杯后,瞥了一眼香水瓶,就有些漠不关心的乌氏倮。
这是大客户!
钟安淡淡一笑道:
“诸位,这次拍卖的主要东西,可不是什么玻璃制成的瓶子,或者什么酒壶,这个瓶子不过只是陪衬罢了。”
说这话时,钟安看了一眼先前开口那人,
这家伙他也认识,只是一个身家差不多四五十万钱左右的富商。
在咸阳城的所有商人里面,也算得上小有名气了。
以前或许他还会羡慕一下,但是在他现在看来,却有一种不过如此的感受。
毕竟这家伙的所有身家加在一起,也不过是一品楼几天的盈利罢了。
那富商见钟安看他,还以为是钟安特意为他在解释。
闻言立即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