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平当然听姐姐的话……”
“你还叫我姐姐吗?”
这一幕,仿佛曾几何时,那么的相似,任平生愣住了,眼神也逐渐迷离起来,仿佛又回到了万年前,他和云瑶新婚夜的那晚,“无尘,你还叫我师姐吗?”
水云烟看他突然这样,像是变了一个人,好奇问道:“阿平,你怎么了呀?”
“没,没有。”
任平生回过神来,不再去想过往之事,只深情凝视眼前之人,轻轻说道:“今晚山河为媒,日月为证,任平生娶云裳为妻,此生不离不弃,若有违誓,当受……”
水云烟一下挡住了他的嘴唇,也是那般温柔地看着他:“云裳愿意嫁给我的阿平,这一生,一世,都愿意……”
两人彼此凝视,任平生又把那玉佩拿出来,拿一条红绳穿过,轻轻戴在水云烟颈上,说道:“这玉佩,是娘亲留给我的,要我将来交给最爱的人,现在,我把她给你了,便代表从今往后,你是我妻子,是我任家的人了……”
“阿平……”
水云烟握着手里的玉佩,两眼里一下涌出泪来,用力地抱住他,一边笑,一边又不停掉泪,说不出话来。
即使没有凤冠霞帔,没有大红喜烛,今晚,也仍是两人的新婚夜,两人深深吻在一起,这一晚,清风是最温柔的,月光是最温柔的,满地的花香,和任平生,云裳,都是最温柔的。
衣裳也一件一件随风而去,水云烟玉体玲珑,在花前月下朦朦胧胧,脸上泛着红晕,胸中小鹿乱撞,满地的月光,花香四溢,那幽谷的深处,也有一汩清泉缓缓流淌。
任平生温柔地爱抚着她,在她耳边轻语道:“双修有一门要诀,叫做‘剑入海底’,姐姐知道,什么叫做‘剑入海底’吗……”
“什,什么是剑入海底啊……”
水云烟有些羞涩,又有些好奇地看着他,关于双修之法,她自是一窍不通,微风徐徐吹过寸缕不沾的身子,让她只感觉脸上有些炽热。
这时,她才终于想到在人体最隐秘之处,有个穴位叫做“会阴”,此穴一动,百穴皆动,诸脉皆通,故又称“生死窍”、“海底穴”,水云烟便即反应过来阿平说的剑入海底,难道是指,哎呀,这一下更是把她羞得满面皆红,轻轻往任平生手臂上扭了一下:“阿平坏坏……”
可是两人现在已经是最亲密的人,风月无边,却只有他们两人,有何说不得的呢?
任平生在她耳边轻轻吻了一下:“姐姐现在是‘幽谷清泉’,稍后会有一点‘梅花初绽’,但梅花香自苦寒来,姐姐准备好了吗,阿平这回可要幽谷寻梅了……”
“你,你……坏阿平……”
水云烟更是把一张脸羞得,再也不敢抬起来,拿双手捂着眼睛,满脸酡红如醉,正说着时,忽觉一阵刺痛如电掠来,当真似个剑入海底,此穴一动,周身百脉俱有针刺的感觉,一时也说不出那滋味,起初虽是刺痛难当,可慢慢随着阿平阳元运动,周身百脉好似一下畅通,万物皆通明起来,说不出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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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
水云烟不觉口吐芳香,身子也羞羞涩涩,有些生疏笨拙地配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