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国,国都单于庭。
匈奴使团连同大秦护卫部队二百余人被杀。
事情已经传到了北边的匈奴乌维单于耳朵之中。
在单于金帐里,他发了有史以来最大的火,大骂道:“扶苏小儿!竟然如此侮辱戏耍于本单于,靳准!”
“到!”
靳准是乌维单于手下第一勇将,曾经数次带骑兵攻入长城以南。
“立刻率领大队人马!给我踏平咸阳!”
“是!”靳准立刻单膝跪地领命,起身转头就要离开。
“大单于息怒啊!”
一名老者从金帐内的官员队列中走出,他满脸焦虑的劝谏道:“单于,不可用兵啊!”
乌维单于看着这名老者,是左贤王兰飞,辅佐自己多年。
乌维单于别人的话可以不听,但是从小就是自己老师的兰飞的话,他还是要听一听的。
“左贤王有何话讲,速速提来。”
只见兰飞走到乌维单于的桌前,施以一礼道:“单于,此事有蹊跷,你不得不慎重。”
兰飞摆了摆手,示意乌维单于驱散金帐内其他的将军。
乌维单于皱眉,对那些人说道:“你们先下去吧!”
那些战将们纷纷离开,有些人还狠狠地瞪了兰飞一眼。
好像由于他的话,才让乌维单于没有派他们出去打仗。
“老师,你说吧,这次死的可是我的亲弟弟!你让我如何不出兵?”
兰飞眼见所有人都出去,便站起身,对乌维单于道:“大单于,此次秦国却是被人陷害,老臣以为,我匈奴切不可上了当。”
“哦?此话怎讲。”
“这次不仅是我们使团的人统统被杀,还有秦国的护卫。”
“最蹊跷的是,他们的郡主,就是打算嫁给乌维单于的那位白雪郡主,从出了咸阳以后,连同她的护卫,也一起被杀死。”
“您看,如果秦国皇帝扶苏有意羞辱我匈奴,至于搞得如此大阵仗么?”
乌维单于此时的情绪已经平稳下来,眉头紧锁,仔细一想,也觉得兰飞说得很有道理。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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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乌维单于喝了眼前桌子前的马奶酒,反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难道我堂堂匈奴就这样被欺侮却毫无反击措施?”
“我可是死了亲弟弟啊?我该如何向其他将军和其他部落的王交代?”
兰飞见乌维单于情绪已经稳定下来,缓缓说道:“老臣的手下侍卫,近日收到了来自秦国户部侍郎陈平的一封飞鸽传书!”
乌维单于立刻看了兰飞一眼好奇道:“什么?什么内容?”
只见兰飞笑着从手中掏出一封信,递到了乌维单于的桌案前。
……
咸阳宫,麒麟殿。
扶苏摔掉手中的酒杯,对着眼前的城守李明宗中尉喝道:“你是怎么当的差?那么大阵仗的护卫队,就那么被杀死在我们咸阳城?”
李明宗中尉跪在地上嘘声道:“臣罪该万死。”
扶苏从龙椅上走了下来。
对着跪在眼前的李明宗中尉问道:“你手下的兵士最后见到白雪郡主的护卫队是在哪里?在什么时间。”
“禀告陛下,据北门卫兵报告,白雪郡主的卫队于当日辰时三刻路过朱雀门,但是却没有出城,不知何故返程,至此便再无人见过。”
这时,陈平从殿外走入,进步来到扶苏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