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他要的效果到了。
昨夜他回来之时,就将陆垚所作的两首词写到了纸上,好词需要细细读才行,没想到今天居然起来作用。
苏轼拱手说道:“这两首词并非是轼所作,而是另有其人。”
“哦?”欧阳修有些惊讶,“莫非这汴梁城之中又来了一位大才之人,若是子瞻有暇不妨将此人请进府中,我看看到底是哪位后俊晚辈能写出这等好词。”
欧阳修细细将这两首和苏轼之前的诗词作了比较,果然文风略有不同,也才确定了这两首并不是苏轼所写。
“其实这作词之人伯父你早就认识,而且刚才还在这正厅之内。”苏轼说道。
“你是说陆垚?”
“正是陆垚。”
欧阳修手指不停地敲击着桌面,越想越不对劲,旁人不知晓,但是陆垚这人的学业怎么样他是一清二楚的,当时陆垚为了考取乡试那是走遍了后门,才好不容易获得了最后一名。
这种人能写出这种诗词是万万不可能的。
欧阳修手指停下动作,朝着苏轼问道:“有没有可能是他……”
苏轼知道欧阳修想说是不是陆垚卖来的诗词。
买卖诗词这件事情被文人所不齿,文雅之事怎么能被铜臭污染,可惜有些文人学子是真的没钱,只能够卖诗词维护生活,这种事情他们知道却没有办法制止,总不能看着那些没钱的文人学子活活饿死吧。
京都居,大不易。每个人都有每一个人的苦衷,他们都是看在眼里,放在心里。
“决定不是伯父你想得那样。”苏轼反驳道。
“昨夜我和那些学子们都在春风楼中听曲吃酒,皆可以为陆垚作证。若是一首还有买卖而来的可能,但是昨夜陆垚连作两首咏梅之词,而且这两首说是千古名句也不为过。这样的诗词就算是给写词之人多少钱他都不会将其卖出,况且还是两首,再说我观整个汴梁能写出此种诗词之词不过两手之数,而且他们都不缺钱财,更不会用词来卖钱,所以我敢肯定整个两首词就是陆垚所作。”苏轼言辞凿凿地要为陆垚正名,如此大才之人不能被坏名声给掩盖住了,一定要文名满天下,让天下学子都有好词可读。
“那这件事情可就怪了,那陆垚这几年为什么都如此行事呢,难道是在藏拙不成?”欧阳修此时也不敢妄下结论了,他要是再说陆垚不好就有点妒贤嫉能的意味。
“定是如此,我敢断定陆垚明年参加科考必定能高中进士。”
在路上狂奔的陆垚,可不知道苏轼对他这么力挺。
不一会儿,他们就来到了陆府的门前。
“二郎你可算是回来了,老爷正在厅内大发雷霆呢。”福伯又在最合适的时间出现。
陆垚点点头小声地在潘文耳边说道:“明天早上卯时三刻,一定要雇一辆马车在陆府后门等我。”
“可是我……”
“没有什么可是的,赶紧回家去。”陆垚直接将潘文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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