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未完,请翻页)
若不是沈络拼死抵抗,他脖子上这六斤半香瓜脑袋只怕是早就搬了家,和身体一并被种在地里。
沈络被赵小敏操训这段时日,曾不止一次在想自己是否是哪里得罪到他了,竟每次都下这般死手,可既然是得罪了他,为何又每每在自己准备去见阎王的时候将自己给救回来,这让沈络百思不得其解。
来赵小敏住处已经有将近一个月的时日,不得不说,沈络的身体竟开始在一点点康复,曾经沈络提起一口大刀,五六斤的重量,才不到两刻钟,便浑身虚汗,颤抖不止,更别说招架赵小敏全力一击,如今竟能稳稳当当持起枪盾一个多时辰,与赵小敏过一过招。只是沈络每日这一丝丝的变化,自己却没能觉察出多少来。
这日,沈络正与赵小敏拼命,可谁知下一招之后,赵小敏将手中刀牌往地上一扔,对沈络说道:“不来了,直娘贼的,这身体恢复得比我想象的还快,这都快两个时辰了,你不累我还累了,你不饿我还饿了,这都快晌午了,把兵甲扔了,收拾过来吃中饭。”
沈络一开始还没有觉察,直到赵小敏将这些话说出口来,这才发现自己与他竟纠缠了一个早晨,身体的疲惫才姗姗来迟,可又来势汹汹。沈络只觉身体突然乏力,直直向前倒去。
再醒来之时,沈络发现自己又被泡在了药桶里,那满桶的药味又酸又涩又苦又骚,熟悉的味道仍旧熏得沈络差点儿睁不开眼睛,可沈络心中却异常开心,之前还未觉得,自己竟然不知不觉间竟好了大半,怎能不让人欢欣鼓舞。
想到此处,沈络兴奋地浑身颤抖起来,就在这时,赵小敏端着一盘吃食,一脚将门踹开,直直向沈络走来。
沈络看着赵小敏端的那盘中饭,四个白馒头,一碗白粥,一碗肉汤,和以往不同的是,肉汤里头不仅仅是一片清汤,隐约还能看见飘着一小块猪肋,那可是难能可贵的肉。只是沈络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澡桶,再闻一闻这满桶难闻的药味,食欲就已经减了大半,蔫儿蔫儿对赵小敏说道:“将军,沈络现在还在药桶里,等泡完了再吃罢。”
赵小敏身形一顿,显然被沈络这话说得心头一愣,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盘里的中饭,便对沈络说道:“沈络你做梦呐?我一个指挥使给你一个小旗端饭?这时我吃的,你等着泡完了再说罢。”说完,赵小敏便拿起一个馒头在旁边啃上了。
沈络看着赵小敏吃得如此之香,暗地里早就流了成河的口水,只是自己还在泡着药,也只有过会儿再吃了,转念一想,现在还有些疑问还未解决,要问一问赵小敏。
沈络抬起头,对赵小敏问道:“将军,能不能告诉沈络,曾经有医生对沈络说,这具身体多半是好不了了,将军又是怎样让沈络恢复的,还有,这难闻的药究竟是什么?泡了与沈络的恢复是否有干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