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朋友。”安德烈像女人一样挽着他的手。
“等等。”他抽出手来,“朋友,我声明一下,我是个复古的人,我更喜欢古代时那种男人间的友谊,你懂我的意思吗?”
安德烈想了想,“就是那种很少肢体接触,相互间会飚脏话,平时不修边幅,不注重形象,还一起喝酒,一起打架那种?”
“差不多。”
“可这样的男人过时了。”
“不!男人气概永不过时。”
“可现在是女人作主的时代。”
“所以我们男人更要争气,我们不能让她们觉得我们集体吃软饭啊。”
“吃软饭有什么不好?轻松又愉快。”
皮森刚要说什么,居然发现无法反驳,因为他也曾梦想找个富婆,啥都不用干每天吃香喝辣的。最后气急败坏地道:“反正我不吃,我要保住这时代男人尊严的最后底线。”
安德烈道:“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但我尊重你的选择。”
“好,你说句脏话来听听?”
安德烈想了想,道:“你这个……不懂穿着和化妆的男人。”
“这叫脏话?”
“这已经很伤人了好吗?穿着和化妆是男人的必修课啊。”
“拉倒吧。再狠点!”
安德烈长吸一口气,又道:“你是缺少修养的无能者。”
“还是不够。”
“这还不够?我已经担心你生气了。”
“不够,远远不够。”
“那你示范我看一下。”
“听好了!”皮森向他手一指,“你这白痴!蠢货!垃圾废物!站我面前就像一堆屎,还堆这么高?你tm不是人类,就是屎里的蛆虫也比你更加高等……”
不等他骂完,安德烈哇一声大哭起来,“你……你怎么能这样?我是你朋友啊。”说着一个身高八尺的大男人像个受委屈的小女孩一样哭着冲了出去。
皮森愣愣站在那儿,半晌捂住额头,“老天,饶了我吧。”
不一会安莲进来了,面罩寒霜,“你说什么了?他哭得那么伤心?”
“我只是给他示范男人之间该怎么说话。”
“他说你爆粗口。”
皮森无奈,“好吧,也许是过份了——对他而言。”
“安德烈,你进来。”她把安德烈叫进来,再对皮森道:“你把刚说过的话再复叙一遍。”
安德烈大惊,“不可以!大人,太难听了,会吓到您的。”
“让他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