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母亲背叛了他?”
“也不至于吧。但我就是接受不了。”
皮森点点头,“我理解了。其实你是个明事理的女孩,我很高兴认识你。”他举起杯子,“敬你,传统的女孩。”
她苦笑,与他碰了一下。
喝完后她问道:“你也是我母亲的男人之一吗?”
“别误会,我和她顶多算朋友。”
“是也没关系,这乱糟糟的年头,反正我习惯了。”
“真没有。我其实是你母亲所在战队队长的丈夫。”
“你是说……你是毒牙凌子的丈夫?”
“你认识她?”
“听说过。大名鼎鼎的圣弗朗之花,功勋赫赫有战队领袖,毒牙家族的顺位继承人。”
皮森明白了什么,“你是关注你母亲才知道她的吧?”
她露出个苦涩的笑容,“怎么说她也是我妈对吗?”
“那你何苦跟自己作对……”
她打断皮森,“如果你再提她,咱们就没必要喝下去了。”
“好吧,说点别的。比如你的生活。”
“为什么你想知道。”
“就当是我替你母亲问的吧。”
“那就免了,说说你吧。作为凌子的丈夫是什么感觉?”
“感觉很不好。”
“怎么可能?应该很多人羡慕你才对吧?”
皮森笑笑,把自己如何成为她丈夫的事简要说了。她不胜唏嘘,“真的所有人都当你是废才吗?”
“我无所谓,其实也没什么不好,起码没人打扰。”
“可我感觉到你身上有能量啊。”
他吃惊,“你可以吗?”
能察觉到别人身上的能量要极为敏锐的第六感,而且自身能量也不低。
她不无骄傲,“当然,我可是一台活着的量子波动仪。”
“量子波动仪?”他不禁想起上次凌子带他去量子波动仪检测那次,自己因为刚好被赤龙剑消耗完能量而没能检测到。
“没什么了不起。”她坦然道:“量子波动仪是我父亲发明的,我很小时他就帮我检测,接触多了,我了解那仪器的机能,不知不觉能量就有了感应。”
皮森不禁肃然起敬,“原来你父亲就是发明量子波动仪的科学家?”
“没错,这台仪器将来在与外星人的战斗中有重要价值。”
“当然。”没人比皮森更清楚其价值,同时他也想到一个可能——会不会那次突袭其实是来杀她父亲的。
“你父亲是什么时候把这技术交到军方的。”
“就是我五岁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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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的前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