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叹一声，问：“其他人怎么样了？”
“大家都在养伤，外面局势很乱，你是这次案件最重要的证人，你要挺住，还有很多事情等你善后呢。”
“春丽，我一直对你隐瞒实力，你不怪我吗？”
春丽摇头，“我知道你有你的理由。”
“你不怀疑我可能是像雷蒙娜一样的阴谋家吗？”
春丽笑了，“阴谋家没你这样的眼神。”
“什么眼神？”
“渴望爱的眼神。”
丽莎也笑了，抚着她的手道：“幸亏还有你。”
“别担心，大家都会帮你，相信学院很快会热闹起来的。”
此刻毒牙战队也被悲伤笼罩着，露琪娅跪在阿依沙和沃拉丽兹的墓碑前，日日垂泪。
“都怪我，不是我冒失，春丽大人可以打败她的，是我……”她向着两块墓碑不停地忏悔，哭了许久许久。
这时她听到脚步声，却是皮森过来，给所有人的墓碑一一献花，最后停在韩劲松和奥克兰莉的墓碑前，唏声长叹。
她想到皮森把她带上飞船的一幕，哭道：“你为什么救我？我是个只会惹祸的废物，最该死的是我。”
“别哭了。”皮森望向她，“现在谁不难过？可战争总要死人的。”
她还是哭个不停。
“还记得吗？你从前一直叫我废才。”
她哭得更厉害，“不！我才是废才！我才是！”
“也许吧。我只是想告诉你，人都会犯错的，都有无能的时候。你骂我废才时我很生气，但也让我认识自己，知道自己还要努力。所以你也一样，与其在这伤心，不如化悲痛为力量，让自己变强，将来，为她们报仇。”
她呆呆看着他，忽然长长地鞠了一躬，“对不起，姐夫。”
这是她第一次心悦诚服地叫他姐夫，他看到这个昔日狂妄自负的小女孩长大了，微笑拍拍她的肩，“加油。”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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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森回到家中，看到凌子正一边流泪，一边擦拭着沃拉丽兹的脑晶体，它闪亮闪亮，像颗宝石。
“别难过了。”他轻轻抱住她的腰，“她是为你而牺牲，肯定不想你这么难过，她希望你过得更好。”
“我知道。”她哭着扑进他怀中，“可我忍不住，这一战，我失去那么多姐妹……呜呜呜……”
“她们的牺牲是有价值的。”
良久，她抬起泪眼，“我担心樱幻，她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