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贼!”谢玄狠狠一拍:“误我大晋!”
谢安又问道:“玄儿,你说的那个单人匹马突破秦军封锁运来粮草,又隔空点火烧了慕容垂的人就是他?”
“正是!”
“可是他又为何与青楼花魁和琅琊王的君主纠缠不清?”
“这个?”谢玄惶恐道:“或许自古才子多风流吧,我义弟能得到建康城里这二位绝色女子的垂青,正说明他有本事啊!”
“有个屁本事!”谢安皱眉吼道:“现在如何呢?那青楼花魁要嫁给琅琊王,而司马慧茹却要嫁给恒升,两顶绿帽子也够他戴一辈子了!”
“这个……至于苏小姐为何要嫁给司马道子那狗贼,而司马慧茹又缘何要嫁给恒升,小侄就真的不知道了,他也不肯说。”谢玄尴尬道。
谢安瞪他一眼,叹气道:“唉,这可真是一笔理不清的风流债啊,这小子倒是跟我年少时有些相似!”
“伯父年轻时风流倜傥,诗画双绝,寄情山水,抒怀琴画,当是我大晋之绝啊!”谢玄笑道。
“哈哈哈哈……玄儿你少来奉承我,我书不如王羲之,画不如顾恺之,琴不如嵇康,诗不如刘伶,赋不如向秀,谈何大晋之绝,纯粹一个游手好闲之徒罢了。”谢安自我解嘲,年少时曾今也是东晋文坛游山玩水的一大闲人,也曾做过一些荒唐无稽之事,到如今老了,也只有回忆的份了,感觉往昔岁月真实得像是假的一样,岁月未曾饶恕过任何人,可是他也未曾饶恕过岁月。
谢玄呵呵一笑,又问道:“伯父觉得我那义弟才学如何?可否再向朝廷推荐一番?”
谢安点头道:“他说的那个杂交水稻确实是诱人,若是真能如他所言可以将产量提高两番,我大晋就不会有百姓挨饿了,待我明日上书皇上,决不能让此人流落民间。”
“玄儿在此多谢伯父!”谢玄拱手作揖,只要伯父在皇上年前作了推荐,入聚贤阁也不是什么难事。
“玄儿……”谢安喃喃自语。
“伯父还有何事?”
谢安皱眉问道:“那谢蛋儿家乡何处?父母何人?”
“小侄只知道他家在南方,具体何处他不肯说,父母何人也不清楚!”
“哦……”谢安机械的点了点头,叹气道:“你……你有没有觉得这个谢蛋儿有些面熟,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倒是没有,不知伯父是何意?”
“唉……算了吧,说了你也不懂!”谢安眉头紧皱,似有心事在心头,却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