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此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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憾了,去完成原来的宿命,就当做这是一场美梦。
雁来消失不见,杨净找遍全山没见人影,最后去了他的房间一看,包裹还在柜子里。
“看来没走,小姐,我们在这等等。”
等了一天一夜,还是没人。突然,有弟子传来噩耗,说后山山脚有一具尸体。
鸣儿带着她下山查看,果真是雁来的尸体。
痛哭过后,杨净跑到有净殿,质问陈月。
“是不是你干的?”
“什么?”
“雁来哥哥是不是你杀的!”
“死了?为何你这么确定是我杀的?”
“我……我……”杨净哑口无言。
山下那具尸体,是陈月用一根树枝变化出来。只有让杨净知道人不在了,她才不会萌生下山的想法。
本想带小姐去魔界恢复记忆,却因为此事耽搁了。鸣儿想杨净平复一下心情,一转眼,冬日便来临。
到了冬日,陈月又说:
“则能冬日让她恢复记忆?别人不知,你还不知冬日对她来说多寒冷吗?”
鸣儿一想有道理,又等到来年夏日。
这大半年,陈月与杨净一天一小吵,十天一大吵,每次都是陈月红着眼离去。
鸣儿不亦乐乎,可令她头疼的是,每次吵完架,杨净就会抑郁很久。
早晨,陈月披着霞光款款而来,杨净还在睡大觉。
他躺在杨净身边,抱住她。
那人翻过身,鼻子凑近他的脖颈处闻了闻。
“好香……”
话音刚落,一双手便不规矩起来。
陈月不动也不出声,任由这个连睡觉都不老实的人“轻薄”自己。
也许是太真实了,杨净捏了捏手中之物,脑袋渐渐明朗,睁开眼一看,是自己极其讨厌的那张脸。
“是你自己搂住我的,还摸来摸去。”
杨净一阵恶寒,连忙推开他,盖紧被子。
“你来干什么?”
“带你去看男人洗澡。”
“神经病。”
“不开心?你不是很喜欢吗?”
“滚!鸣儿!我屋里有个神经病!”
鸣儿走进来,一看,又退了出去。
“小姐,我还有事,先走了哈。”
“走不走,带你看男人洗澡。”
“神经病啊!我什么时候说过。”
将陈月赶了出去,又听见敲门声。
“滚!”
“小姐,是我。”
“鸣儿啊,进来吧。”深陷从粗糙的碎石转化为温润平滑的玉。
看到陈月跟着进来,杨净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陈月当然捕捉到,心里难过了一下。他是在弄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的态度转变这么快。
“小姐,我是来和你商量一下恢复记忆的事情。”
“嗯,等我洗漱一下。你们先出去。”
三人决定,当日出发。
半路上,忽然刮起大风,鸣儿当场被卷起,幸好杨净拉住了她的手。
三人寸步难飞,陈月道:“改日吧。”
鸣儿:“等风停,都出发一半了。小姐觉得如何?”
“等风停。”
夜幕渐渐笼罩大地,这风似乎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杨净正准备回去,一转身,迎面飞来一只松鼠,啪嗒一下往脸上冲。
她拿开松鼠,青筋暴毙,咬牙切齿道:“我今天就要与这风斗到底!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