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神秘女子所说,“呲呲——”声缓缓变小直至平息,连热浪也渐渐安稳下来。
随着热浪一圈圈散去,被热浪隔绝的事物才浮现出来:
碧绿的草地上仅剩一滩水,沾染在鲜草尖芽上,剔透晶莹地像一颗珍珠,
方才的一切血与骨都化作乌有,有的,只是这片草地仿佛未被人糟践过的样子,
而沈言心中深知,这里发生了许多,所有痕迹只不过是被自己藏了起来,
是自己力图要将这一切掩盖起来,遮掩起来,用的就是名为“荒唐”的破布。
沈言依然面目表情,看着面前被“清水”滋润过得草地沉思。
神秘女子当然不会做多感想,
她能拿对出这种“妙药”,自然说明这种事对于她来说就跟吃饭一样。
迈开步子走向沈言,身姿曼妙,体态从容,步伐优雅。
“怎么样?是不是跟我说的一样?”神秘女子好像对这结果很满意,指了指现场,说:
“一丝血迹都没留下,一片破布都没残余。”
沈言被这声音从深思中拉了回来,用尽力气深呼了口气,才迫使自己将目光拉了回来,转身时憋出笑容,对神秘女子一拜,说:“果然如同前辈所言,一点点痕迹都难叫人看出来了,小子深表佩服,就在此谢过前辈!”
“嗯,还算识相。”
神秘女子对沈言的反应很满意,以为沈言是为自己的化骨水所折服,不免面露笑意,回道:
“我懂得对你们而言,这种宝贝太过震撼,但你也不必一副痴相,搞得我还以为这化骨水有什么副作用呢!”
见神秘女子得意洋洋的模样,沈言没有反驳什么,倒是不好意思一般“呵呵”一笑,附和道:
“小子不过是个闲人野客,见识浅薄,要不是前辈显神通,我还没资格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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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这种神物呢!”
神秘女子不等沈言说完便面露疑色:“闲人野客?这么说……
你虽是个法修者,却还未加入什么门派,是个散修?”
沈言一愣,心想:“倒是小看了这女子的心思,竟然这么细腻,随口一说便被她抓住了痕迹。”
嘴上却回道:“是啊,小子跟随师父常年漂流在外,而随着师父病故,便长久孤身一人在外流浪,方才也是被师父曾经的仇敌追杀,不得已才慌张出手,造成这一结局。”
接着对神秘女子说:“所以初次见到像前辈这样的奇女子,便惊为天人,久久不能回过神来,不知……
前辈尊姓大名,是何门派啊?小子拜闻大名!”
沈言将自己杀人的前因后果一嘴带过,并且马上转换了话题。
神秘女子面露不屑:“切,我的名号与门派你还没资格知晓,虽然我看你越级一对五人有点小能耐,但在我们那里,还不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