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手抓住帷帐,雕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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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晃动着,吱吱呀呀地响声传遍整个房檐下,每一次的碰撞,都差点让白羽昏厥过去……白皙的胸前发着汗…可怜的眼神瞧着傅一航…
力道越来越快……
傅一航抓住他心底那根琴弦不放,肆意拨动着。低头看到的是满意的成果,撬开他的的锁,吻着他的心,在里面横行无阻,野蛮碰撞。
“好了好了……”白羽头疯狂摇摆着,吃力地迎接着每一次撞击,有好几次脱落出来大半,又被整根硬塞进去。
白羽搂着他的脖子,随着那/九/浅/一/深/,分泌出许多粘稠的津/液……已经被磨挲出津丝拉扯,一张一合地吞吐着……
“好了好了……”白羽一副可怜巴巴求饶的模样。
傅一航抖了抖退出来,白羽瘫在床上歇息片刻……
这时门外的灯笼被挑亮,院子外传来阵阵脚步声叩叩叩敲门声:“堂哥,你睡了吗?”
傅一航脸色一慌,急忙穿上衣服。操!这个时候回来!:
“啊……我睡了,怎么了?”
“我给你买了药,喝了在睡。”陆明溪连夜从寒光寺赶回来,紧了紧身上的裘衣,推开门,提着食盒进来。
陆明溪脚步平缓,知道生病的人不想听吵,抬手让身后的丫鬟们退下,独自提着食盒走进屋,抬眼便瞧着傅一航裹着被子躺床上。
“太后姑妈送来的江南丝绸,说是给你做衣服用的,我瞧着她八成是喜欢上—你了,我真是嫉妒。”陆明溪抬手从食盒里端出一碗汤药,放在桌上搁凉,又拿出丝绸布料在身上比了比,这扬州的江南水丝绸,自然不是人人都穿的上,就是王公贵族,也得是千钱难求。
傅一航的被子里还藏着一个人,当下他哪敢乱动,微微笑道:
“嗐……药就放在那吧,我一会喝,衣服的话明天再说……我床里正暖着呢,不想起来。”
陆明溪闷哼一声,心底很不喜欢这丝绸,随意整理好丝绸后放在木柜上,懒懒看他一眼:“改日你就要进宫了,自然要穿的体面一些,不要整日吊儿郎当的,到时候免得被王家人抓闲,王奕鹤可不是什么善角。”
傅一航刚想说什么,却感觉胳膊边正贴着白羽的睫毛,一眨一眨的挠的他好痒。小声说到:“别动……”
陆明溪端起碗药吹了吹,缓步走到床沿边,抬手轻轻摸了摸傅一航的额头:“嗯,还有点烧,都出汗了,来喝药。”
傅一航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就露出个脑袋来,冲他嘿嘿一笑:“堂弟,我一会自己喝,不着急。”
陆明溪摇摇头,瓢羹轻轻舀着汤药,柔声道:“我喂你吧堂哥,你别动就成。”
傅一航小脸煞白,纹丝不动!
陆明溪舀勺汤药送到他嘴边,用手帕擦拭着他的嘴:“堂哥,最近怎么不见老叶,是不是现在我的话,他都不听了?我让他照顾你...我把陆府暂时交给他管理,也没见他的身影。”
“啊这..”傅一航被这药苦的皱眉,依旧不敢动弹:“老叶是个风流人物,他这个年龄段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老当益壮的痴汉,说不定现在躲那喝花酒呢,否管他。”
“喝花酒?”陆明溪喂完最后一口汤药,不耐烦道:“早就该把他从你身边弄走,一天到晚尽学坏..没个正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