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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
景监大不以为然:“这有什么使不得?公主肯屈尊下嫁于你老弟,已实属难能可贵,况且,又是公主自己主动先提出来的。你只需点个头就行了,再说,这门婚事对你卫老弟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啊!不知你仔细想过没有,虽说眼下足下深受大王器重,恩宠凌驾于百官之上,但除了一大王为你撑腰之外,可还有其他什么人吗?”
卫鞅不解:“这跟答不答应这门婚事有何关系?”
景监:“这关系大了,如今这官场仕途艰险,可谓四处充满杀机和凶险哪!稍有不慎就可能使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呀!所以才有了裙带关系及靠山后台之说,牵一发而动全身哪!君不见百年老树之盘根错节,树大根深……”
卫鞅不待他说完,不耐烦地打断了话头:“说来说去,你无非是想劝我答应下这门婚事,好为自己找棵大树靠山,对吧?”
景监苦笑:“我这也是为你好呀。”
卫鞅摆摆手:“尊驾好意卫鞅我心领了,只是这门婚事无论如何我也……恕难从命,还请大人代我向大王多多致谢美意,卫鞅在此先谢过大人了。”说完郑重一揖。
景监诧异,瞪大眼睛,张口结舌:”你……真的要放弃这门婚事?”
卫鞅面无表情,点点头。
景监顿足:“唉,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简直……唉……”
卫鞅苦笑道;“我知道自己这怪脾气,既倔又犟,认死理儿,死板固执,不知迂回变通,一旦认准之事,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
景监摇摇头:“这也不是说永远就不能改变的。其实有些事只需做一丁点儿改变,那结果可能就大不一样呀。再说,这也不是说,一旦你答应了这门婚事,就无须再拼死累活地忙乎变法事务。就算将来娶了公主,也只会对老弟变法事务锦上添花,绝不会添乱作梗。这对于朝廷内外那班贼心不死之顽固派,甚至阴谋企图伤害于你的那些狡黠之徒来说,都会起到巨大无形震慑,这对于足下推行新法而言,无疑是大有好处的呀。就算此辈欲作乱破坏新法,也会心存顾及的。其中利害关系,景监已为君剖析清楚。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我也不打扰你休息了,我劝卫老弟还是三思而后行呀。先不要把话一口说死,待过两日再给我答复也不迟。”
“哎……”卫鞅还想再说什么,景监已经扬长而去。
卫鞅叹了一口气,回到自己的座位,颓然坐下,凭几桌以手支额,无奈地闭上了眼睛,陷入了痛苦而矛盾的思索之中。
卫鞅喟然长叹:“瑶姬,你说我现在应该怎么力才好?直到现在,我心里依然还是装着你啊!可是,你为什么不愿到秦国来和我团聚呢?为什么啊?难道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吗?难道你不想做我卫鞅的妻子吗?还是我卫鞅令你太失望了?或许你是怪我让你等的时间太久了吧?再不,就是怪我为什么没有亲自去接你?嗨……也许这些真的是我的错,你要怪就怪吧,我也无话可说……我不知道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但是我唯一可以告诉你的是,我卫鞅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我的心里再也装不下第二个女人,也不想再接纳另外的女人……可是你知道这些吗?瑶姬……”
二
瑶姬茅舍前,公子昂从貂车上下来,大步流星朝茅舍走去一
门口监守的仆人忙点头哈腰:“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