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了,等会你尽量少说多看,能为己用者,往后再深交不迟。”阿牛叮嘱道。
“好的。”钱堃点头,示意明白。
不一会儿,六人进入屋内。
阿牛和钱堃起身迎接。
“玄黄,我就知道是你!”袁绍笑着抱拳,道:“听说阿满那坏小子送你一名舞姬,你可别被他算计了哦。”
钱堃知道袁绍跟曹操是莫逆之交,此刻袁绍不过是玩笑而已,便回礼道:“本初兄,说笑了,我义弟负气仗义,能有什么坏心思。”
“哈哈,原来,本初与师弟已相识,那我就不多介绍了。”阿牛笑着又指向另外五人,介绍起来:
李瓒,名士李膺的儿子,字玉璋。其父因参与窦武的诛阉行动,被拷打至死。他受到牵连,只能隐居在洛阳郊外。
杜强,名士杜密的儿子,字伯壮。其父也因参与窦武的诛阉行动,被迫自杀。他现在同李瓒一起隐居。
陈逸,陈藩的儿子,字子安。其父陈藩是诛阉行动的发起人之一,行动失败被杀,全家被发配日南郡。他在发配的途中被铚县县令朱震所救,现就藏匿在这个庄园中。
刘琬,刘瑜的儿子,字伯圭。其父也是诛阉行动的策划人之一,行动失败被杀。他因皇室宗亲,未受牵连,闲散在家,不愿出仕。
“我也不用介绍了。”桥瑁抱拳,道:“恭喜玄黄抱得美人,真是羡煞我矣。”
钱堃还礼道:“多谢元伟兄,那天的仗义执言。”
桥瑁客气道:“玄黄客气,在下不过据实而言罢了。”
“我已略备酒菜,诸位到内屋再叙,请!”阿牛介绍完毕,便请众人到内屋,边吃边聊。
突然,一人冲撞进来,大喝道:“好啊!原来朝廷要犯都聚在此处。”
“曹操!”众人皆大惊道。
阿牛更是拔剑相向,道:“你怎么来的?”
钱堃见状,忙拦阻阿牛,道:“师哥切莫动手,这是我刚结义的兄弟。”
“哈哈,别激动嘛!”曹操笑道,“我听到有人讲我坏话,我就来了啊!”
袁绍轻拳捶在曹操的胸膛上,笑道:“你还真是不能惦记,一说你曹操,你曹操就到了。”
阿牛仍然持着剑,谨慎道:“快说,你为何而来?”
曹操见不说清楚,今日是不能善了了,这才老实答道:“我说还不行嘛!我刚刚去找义兄,见你带着义兄神秘兮兮地往城外去。我不放心,便跟了过来,就是这样咯。”
阿牛听到曹操的解释,倒也合理,便邀请道:“既然是师弟的义弟,那也一同里边请吧。”
“且慢!”陈逸拦阻道,“他祖父也是阉宦,岂能与我等同屋。”
刘琬却道:“曹腾虽为阉宦,但为人豁达,又为朝廷举荐过诸多贤才,并未祸害朝纲,与现今的曹节等阉贼,不能一并而论。”
李瓒也道:“我观孟德,并非无志之人,可以为同道。”
曹操因为他祖父曹腾的缘故,从小就被人非议,早已习惯这样的场面。他自顾在一旁与钱堃和袁绍说笑,任由他人评论。
“我也认同玉璋的看法,曹操非等闲之辈。”杜强道。
“也罢,既然你们都同意,我也没办法,大不了一块死而已。”陈逸有些赌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