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急了吧。”,张小天从怀里掏出童晔的供词,打开举到前面。[space]
“这就是童晔的供词,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童立新强迫他强占他人的钱财,假传府里的公文,骗取下面各县的银子,供他挥霍。”[space]
“那么,童老,是不是应该把您的孙子请来,审问一下?”[space]
“不是吧!童老的孙子?”[space]
“难怪隔壁东阳的水车是三十两一架,我们的却要三百两,他们还说是给‘活菩萨’的孝敬,看来根本就是骗人的。”[space]
“就是,‘活菩萨’怎么会赚百姓的黑心钱!”[space]
也有替童立新开脱的五毛党。[space]
“年轻人嘛,谁都有犯错的时候,童立新本性并不坏。”[space]
“不错,他还是个孩子,应该给他一个机会!”[space]
张小天tui了一声,讽刺的说道。[space]
“要说小,我比他童立新还小,先不说我当官,他还是个啥也不是的学生。”[space]
“单单就说养家,我也是今年就做工拿钱了,再看看他干的这些事,比我大了好几岁,却是活到狗身上去了吧!”[space]
“更别说和戍守边疆的士兵相比,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比比皆是,人家可是在拿命换你们的风花雪月。”[space]
“别和我说什么好男不当兵的谬论,没有他们的负重前行,能有你们现在的岁月静好?”[space]
“都特么的在敌人的马蹄下吃屎吧!”[space]
“所以,童老,不是我为难你,也不是我张小天嚣张,您的孙子,您没教育好,别人是不会替您承担的,除了官府!”[space]
“你......”[space]
童章了气的呼吸都不顺畅了,管家连忙上前替他抚弄胸口,帮他顺气。[space]
“这都是一面之词,一定是你们屈打成招,此事我不会罢休的。我要禀报皇上,将你的不法行径告知与他。”[space]
“这是您的权利,我无权干涉,哪怕您说我私通敌国都无所谓,只要你拿的出证据,让他相信。”[space]
“念在您曾经做过大学士,为召国挥洒过汗水,我给您一个面子。”[space]
“回去让童立新和家人好好道个别,明日一早,我们去带人回来;或者你们把他送过来也行。”[space]
“相信这么多的学子见证,您不会任由他逃走吧,那要是这样,他的罪名可就落实了,童府的声誉也将受到影响。”[space]
“好自为之!”[space]
张小天的一席话说的童章了哑口无言,气冲冲的回家去了。[space]
围观的学子脑袋恨不得垂到地上,亏得他们还自诩才华横溢,结果明显的是被人当枪使了。[space]
所有人都面色不善的看着罗锦城。[space]
“罗兄,是不是得给这些同学们一个交代!”[space]
“交代!什么交代?”[space]
罗锦城平日里嚣张惯了,这会也不例外,所以口气难免有些冲。[space]
若是平时,这些没脑子的弱鸡们也就算了,现在明显是他们的感情受到了欺骗,心中的愤懑正无处可去。[space]
然后罗锦城就撞枪口上了。[space]
“是啊,您是高年级学生,又是和颂府的年轻一辈的才子,当然不用给我们一个交代。”[space]
“不错,是我们眼瞎,没看出罗兄你的真面目。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space]
“哼......”,罗锦城不爽的冷哼一声,甩了甩袖子。[space]
今日不但事情没办成,还碰了一鼻子灰。
得不偿失!
苏慈见状,连忙吆喝着学生们回书院,他怕再待下去,又闹出什么幺蛾子。
至于童老的事,背地里骂张小天可以,真要是让他去站队,那就有点为难他了。
会出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