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掉落在草丛中,闪现寒光的短刀,身体在空中连着两个翻滚,这么高的地方,要是落在了刀刃上,不死也得残废了。
心里暗暗庆幸今天天气好晴朗,月亮好大好圆,下面的草丛好不茂盛,我掉下来的地方也好高,这样才保佑我没身首异处。
躲过了短刀,身体重重摔在了地上,杂草虽然多少起到了一些缓冲的作用,仍然感觉五脏六腑仿佛挪了位置,胸口发闷。
足足缓了十多分钟,刚要爬起来,空中又掉下一个布袋子,奔我头顶砸下来,我就地一滚,躲了过去。
解开扎着的带口,里面有一个指南针、一张强身符和十几块银元,这些东西都是揣在了我上衣口袋里,怎么跑到这布袋里了?
低头看了看,发现我的军装,已经换成了一套,好像是过去人穿的衣服,脚上的皮鞋,也变成了一双旧布鞋。
我记得清清楚楚,我、邹肇臣和马振东,三人跟踪林铁匠到了一个山洞里,跟着跟着就迷了路,在一片空地,看到了一块桌面大小的石壁,上面不停转换着景像,不知道邹肇臣看到了什么,招呼没打一个,冲着石壁就跳了过去,随后就消失在石壁里。
我和马振东商量了好一会儿,最后决定去找他,看好了跳到同一景像里,不过跳的时候还是速度上出了偏差,现在也不知道马振东跑到哪儿去啦。
收好布袋子,想起来还有一把手枪没掉下来,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手里有枪比刀应该是更安全,于是抬头望着天空。
等了大概有很长一段时间,才想起来看看时间,一模上衣,发现怀表没掉下来,这是神马情况,石壁里究竟什么东西能带进来?
估计再等应该不会掉东西了,现在应该尽快知道在哪里,两三米远有棵大树,正所谓站的高看的远,我爬上树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站在树下,伸直胳膊试了试,最下面的树杈离自己头顶有一人多高,以我的身手,应该能够到,我深吸一口气,看看绑了大半年的沙袋,轻身功夫究竟怎么样了。
屈膝发力,原地一个旱地拔葱,腾空的时候,感到身体异常轻盈,直接大半个身体超过了树杈。
翻身站在树杈上,一手扶着树干,另一只手掖好别在腰带上的短刀,踩着树杈接着往上爬,大概能有十来米高,骑住树杈,抱着树干向远处望去。
看到周围的景色,差点没笑出了声,这棵大树就长在路边,我爬这么高干什么,有劲儿没处使啦?
往下看看,考虑再三,没敢直接跳下来,虽然月光明亮,不过还是没法看准到地上的距离,冒失跳下去,可是非常危险的。
刚要顺着树干往下滑,大路上闪出来十几条黑影,各个手持刀剑,在皎洁的月光下,寒光闪闪。
我马上抓紧树干,将身体隐藏在并不茂盛的树叶中,偷偷观看。
“大家都抓点紧啦,一会儿爷就过来了,都麻利点了,别像上回一样,咱们挨骂,”一个中等个头,看身材有些胖的蒙面人道。
众人慌慌张张地躲到路旁草丛里,勉强各自找到了藏身的地方,有人问道:“三哥,你看怎么样?”
中等个头四处张望了一下道:“行了,这样还像那么回事儿,大家都猫好了,一会儿听我信号。”
……
大概一刻钟之后,路上大摇大摆地走过来一个年轻人,衣着华丽,腰间挎着一柄宝剑,从树上看不清容貌,不过从走路的气势来看,还挺像一个高手。
这时候从路的另一侧走过来两个人,看身形应该是一个老人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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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少年,那老人身体似乎不太好,由那少年搀扶着往前走。
口哨声突然响起,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那伙蒙面人纷纷跳出草丛,将那年轻人团团围住。
中等个头大喝一声道:“快留下买路财,好饶你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