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高悬,黑夜如漆,天上的繁星恰到好处的闪烁,这世间万世万物,一花一叶都有它们的苦,人亦如此。人的苦痛无外乎外在的和内在的,外在的苦痛忍一时就好了,而内在的苦痛,有的却是刻骨铭心,十年二十年,甚至一辈子也无法忘怀。
曾经木酒是个农民,但周围的人,却都靠不劳而获而飞黄腾达。于是那个勤勤恳恳,为了生活奔波的农民不见了,多了一个好吃懒做靠偷东西为生的小偷。
而此时,或许是上天给他的报应吧,他此时正承受着外在的痛苦-脚被卡在了妓院的一个空房间的窗户上,身体都在外面,偏偏脚被卡在了窗户里。那个小偷穿着一身夜行衣,蒙着面罩加上天色太暗,看不清面貌,但仍然看得出来此时他的窘迫。木酒急的汗都出来了,毕竟是梁上君子,不敢打破窗户,把脚抽出来,只能强忍着痛一点一点的抽脚。
忽然他看到旁边的房间有人来了,心下一急,恨不得把脚砍了,但他越是急着往外抽,越是抽不出来,只能先把身体往内缩,尽量不要被人看到。
这时旁边房间的灯熄了,一些缠绵呻吟声音发了出来,木酒听到这声音脸都红了,处境变得更加窘迫,也不知怎的,他竟然鬼使神差的悄悄打开旁边的窗户往内看,也并没有看到什么,只是看到旁边有一些华贵的东西放在桌子上,有玉佩符文什么的,想来不是平凡人家,他再努力往内看,那男人是一个30岁左右的男人,气度雍容华贵,仪表堂堂,脸颊上有些肥肉,再看那女子,虽不是肤白若雪、婀娜多姿,却似山间清月,出水芙蓉,笑靥如花,如雨后新荷。
木酒心想:这人应该是富贵人家或者官家子弟,怎么和这样春花苑的女子……他无暇再想下去,因为当务之急是先把脚抽出来。一个时辰过去了,他还是处在那尴尬的位置,可是房内的**已经结束了,那男人坐起身来,深情的看了看那女子,轻轻的吻了吻她,对他:“明烛,等我,他日我定给你赎身。”那个叫明烛的女子俏脸绯红,含羞的点了点头,那男子给了那名女子一块玉佩,就穿好衣服鞋袜,站起身来,慢慢的走出了房间。
这时木酒卡在窗户上的脚经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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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时辰的努力终于抽了出来,累的他大汗淋漓,但是却连喘气也不敢大声(毕竟是小偷,怕被人发现),他但觉那人雍容华贵,此事又非同寻常,想跟过去一探究竟,于是踮起脚尖,弓着身体,从房檐上跟着那人,那人走了一会儿,忽然有4个人站了出来,携带兵刃,都拱手向那人行礼,那人不在意的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用行礼,低声说道:“朕这次微服出访,若是……”
那四人立刻会意,忙弯腰低头,要不是怕人看出端倪他都要跪下了,那4人紧张了许久,过了一会儿其中一人说道:“皇上,臣等绝不会……”那人浑身一震,心下大骇:我……刚才,看……看到了什么?!因为太过震惊,之后那人说的什么也就没听进去了。回过神后,他看到皇帝乘上一个小舟,和那4名侍卫往东去了,在上小舟之前,皇帝依依不舍的看向春花楼,轻轻摸了摸旁边的柳树,用一把短刀在上面刻了一个字,也不知道什么字。
木酒等5人乘坐偏舟远去时,走进那柳树一看,上面是一个“烛”字。这些情景对一个普通的平民来说简直如梦似幻,他自己都不知道刚才看到的情形是真是假了。又过了半晌,才回过神来,随即他跳下房梁,忽然心念一动,一个惊天计划在他脑海中形成……
“你让开,那个人是我杀的,人头该给我。”一个灰头土脸的少年士兵正在和一个满嘴胡茬的军官争抢人头。那个军官嗡声嗡气的说道:"臭小子,你给我滚开。把这个人头让给老子以后好处没少你的,俺虽然是打扫战场的,但还是可以提拔提拔你。”那名灰头少年一股倔强之气油然而生,可他却不继续争辩,却笑嘻嘻的将人头地递给军官说道:“大人这人头我就不跟您争了,您去领赏吧。”他又补了一句:“别忘了您说的好处。”那军官本来就没打算兑现承诺,大大咧咧的挥了挥手,敷衍的说道:“知道了知道了。”
那个军官乐呵呵的朝军营走去,还哼着小曲。那个灰头土脸的少年在地上捡了块布,将脸蒙上,只露出眼睛,扒下一副敌国死尸的盔甲,好好的跟在那名军官身后蹑手蹑脚,生怕发出一点声响。
走了几里之后,忽然他冲上前去,那军官还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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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看到一个蒙面人对着自己拳打脚踢,那个蒙面人将他的头按在沙子里狠狠的打,将他打晕后,摘下他身上的几个人头,却不知是从谁身上搜刮来的,他心下窃喜:嘿嘿,这些人头够值100两银子了,刚好给叔叔看病。他想到把军官灭口,但看到军官被打的鼻青脸肿,微有不忍,但随即心想:这家伙本事没有,欺负人到有一套。想到这里心下便释怀,学了倒在地上的军官一眼,拿着那几个人头,换回他自身的衣服,便回到军营去了。
回到军营后,忽然后面有个人拍了拍他先在他肩膀上,那少年一惊,回头望去原来是他的战友李京,李京不满地问道:“木雨其,你小子死哪儿去了?大战已经结束三个多时辰了,你又不是清理战场的,怎么那么晚回来?哎,你手里拿的什么?哇,你小子,可以呀,竟然杀了那么多个敌人,当初左将军王毅才诛杀了7名敌人,你小子怎么那么强?”
木雨其得意地说:“老李你小子狗眼看人低,老子怎么就不能杀那么多敌人了?怎么你杀不到?吃醋了吗?”李京“切”了一声,对他翻了个白眼,心想:“老木这小子,以他的能力绝对杀不了那么多人。不知道是偷的还是抢,本来想探点口风的,没想到这小子嘴那么严,说话竟然滴水不漏。暗暗叹息一声,就回到军枨去了
木雨其去领赏时,行赏官是一个獐头鼠目,有着山羊胡子的老头,看到沐雨琪拿着8个人头走过来,惊讶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怔了半响才说道:“小木你今天怎么那么勇?平常你能拿一两个人头回来就不错了。咋的,今天打鸡血了?”
木雨其骄傲的将人头丢给了他,抱着双手蛮横的说道:“杨老头话不多说,老子今天就这么勇,快点儿给钱吧,这一个人头60两,加上此战胜了,和我这月的俸禄,一共100两,我的马在外面安上装了两个箩筐,你给我装进去,我用马拉回去。”那个羊老头依依不舍的看着这箱子里的银子,上面还有满满大两厢可他却心想:以后我银子不能偷那么多了,都快没有了。随后他叫了两个人,将100两揣在衣服里,木雨其看到那么多白花花的银子,心中大喜,得意的朝李京和羊老头看了一眼,骑马便回家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