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会去城里的白马寺,将军可去白马寺问上一问。”两个女人倒是老实,见那几个流寇被陈宇手下的军士折腾的满嘴都是血沫,正不停的哀嚎,吓的浑身发抖。
陈宇点点头,自己终究是来晚一步,黄三肯定是跑了,但是究竟是不是去了白马寺不好说,眼前这两个女人长的还算有几分姿色,当即陈宇开口道,
“也罢,你们也算苦命的人,被那黄三掳来,这就放了你们归去,好生回家去吧。”
两个女人千恩万谢的对着陈宇拜倒,就在要走的时候,陈宇突然从那个年纪稍小一些的女子眼中看到了一抹躲闪之色。
“慢着!”陈宇厉声说道,紧接着一把抓过那年轻女子的衣襟,“本侯问你,你可有什么隐瞒!”
“奴,奴知无不言,并无半分隐瞒将军啊!”年轻女子慌忙拜倒在地。
“放屁,本侯瞧你躲躲闪闪,分明是知情不报,来人,给我抓起来,严刑拷打!”陈宇吓唬道。
“将军饶命呐,将军饶命,奴家说,阿郎走的时候,还带走了两个姐妹,我们都是阿郎平日的玩物罢了,免不得被阿郎送到白马寺,供那里的大师玩乐,但今日阿郎走时,奴家只听得一句,阿郎似是要去城中郑县丞家中,至于带去的二三百人,则是阿郎平日里最亲近的部曲,怕是要到白马寺出家为僧!”
年轻女子生怕陈宇给她也来个牙敲掉腿打折,竹筒倒豆子一般全交代了。
陈宇心头一惊,到底还是和郑光扯上关系了,那郑西明那里恐怕就不好交代了。
“也罢,瞧你倒也老实,来人,把这两个女子一并带回营中,将来抓了黄三,这两个女子便是人证!”陈宇摆摆手。
天策军打扫战场后,两名队正过来朝着陈宇一拱手,
“禀祭酒,共查出铜钱二十五贯,锦缎若干,但有不少箱柜已然是搬空,想来是那匪首带走了!”
陈宇点点头,黄三带走的恐怕是更值钱的东西,这个寨子在他回来的那一刻,便被他放弃了。
“所有人马,把这寨子给我烧了!把没死的都带回去,好生看押起来!”陈宇手一挥,便领着大军准备回城。
府兵的手脚也很快,在地窖里找到些火油,又拿来些干草,很快,熊熊大火燃起,这黄鹿山上的流寇寨子,很快就在一片火光中化为乌有。
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陈宇现在又带着十多个受伤的流寇和两个女人,行军速度大大减缓,陈宇是不可能大发善心让这些流寇骑马的,甚至有两个流寇没熬到出山,便死在了半路。
“真特么晦气,给我烧了他们!免得留下瘟疫。”陈宇吩咐道。
陈宇其实是出于安全考虑,尸首曝露在野外很容易腐烂,到时候万一弄个什么传染病啥的得不偿失,还不如一把火烧了干净。
但是在唐朝人眼里,陈宇不啻于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非但不让人入土为安,居然还要焚烧?
这也间接导致了陈宇日后的凶名更甚,甚至有传言说陈宇靠吃人来增强自己的体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