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丽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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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珠子转了转,旋即又摇头道,
“夫君说的可是稚奴?不行的,稚奴年岁尚小,怎能堪当大任。”
陈宇哈哈大笑起来,
“瞧丽质说的,圣人正是春秋鼎盛之时,又不是让稚奴现在就继位,如何做不得了?且稚奴从小便心地善良,虽不见得进取,但做个守成之君,怕是无虞也。”
李丽质看着陈宇信誓旦旦的样子,有些狐疑道,
“怪道夫君向来惯着稚奴,只要稚奴开口讨要玩具,夫君必然费劲心思替他制作,妾身原先还道是夫君与稚奴投缘,想不到夫君想的这般深远?”
陈宇哪里好说再不明白历史的人都知道唐高宗叫李治而不是李承乾,更不是李泰这个小胖子,当即乐呵呵的说道,
“也不完全如此,晋王秉性纯良,虽不如圣人般勇武,但做皇帝嘛,绰绰有余了。”
李丽质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接着又说道,
“那夫君以为,阿耶当真会立稚奴为太子?”
陈宇故作潇洒的摇摇头道,
“这哪儿说得好,君心难测,为夫不过是赌一把罢了,再说了,我陈子寰得以迎娶两位公主,即便是魏王继位,又能把我怎样?左右不过是把我打发出了京城,去做个一州的刺史都督便是,想我陈子寰家财万贯,即便丢了官职,不也一样的逍遥自在?”
李丽质笑了,双手环上陈宇的颈子,呼出一团暖香,
“夫君当真洒脱的紧,倒不若真的做个田家翁,倒也逍遥。”
陈宇看着温婉动人的李丽质,心生怜爱,一把将她放平在床榻上,不顾李丽质的娇呼,狠狠的吻了下去。
李丽质刚想有所反抗,随即被陈宇吻的浑身发软,眼神也迷离了起来,陈宇嘿嘿笑着拉过被子,盖住满屋的春光。
隔日,陈宇正在李丽质的服侍下穿衣服,只见陈妍慌慌张张的在门外敲门,
“哥哥快来呀,苏姐姐病了!”
陈宇一听,慌了,要知道大唐可没有什么挂水打针,随随便便一个流感可能就能要了性命,立马冲出房门,来到苏忆晚的房间里,只见苏忆晚一脸的倦容,眼神也黯淡了下去。
“忆晚这是怎么了?”陈宇慌的忙摸了摸苏忆晚的额头,还好,应该不是发烧。
苏忆晚弱弱的吐出几个字道,
“妾身早晨起来洗漱时,突然的无力和作呕,浑身似脱了力一般。”
陈宇狐疑的看了看苏忆晚,想起什么来了,忙悄悄问道,
“忆晚最近月事可正常?”
苏忆晚苍白的俏脸浮上一丝红晕,有些羞赧的说道,
“似乎是两月未来了?夫君连这个也懂?”
陈宇拍拍胸口,松了口气,心想苏忆晚恐怕是不懂什么叫孕吐,眼下看来,苏忆晚极有可能是怀孕了!
但是陈宇毕竟不是医生,不敢下定论,当即招手叫来李丽质的侍女莺儿,
“去,请太医署的人来,给忆晚瞧病!”
莺儿不敢耽搁,转头便让陈大赶车把他送进城里去。
不多时,给李承乾瞧病的王太医急匆匆的赶来陈家,见了陈宇便是一礼道,
“见过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