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人敲门:"里边有人吗?"一个声音问。
纪宇清很是意外,他们暗中监视袁家堡,应该知道有人,却像邻居般讲起礼数来了。双方交过手,他们吃了败仗。现在却不用诡计,显然很有自信,而这种自信一定建立在足夠的实力上。如此便要小心对付。
敌方己打上门来,不作回音那是示弱的表现,纪宇清不想给对手这样的印像。于是,他吩咐龙雨三兄弟隐蔽起来,由他先去缠住敌方。且要三人把握时机,突然出击。在不知对手如何行动的情况下,如此按排也许最稳妥。
纪宇清一人迎敌,并非以身犯险。他相信门外虽然有十二人,但并不一定能伤到自已。而他则必须摸清对方来意,到时见招拆招就行。
大门打开,纪宇清一步跨出去,稳稳站定。他虽然身材不高大,却彰显出豪然不可侵犯之势。
门口台阶下站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他身后的场上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带着十名劲装汉子,他们每人腰挂一柄长剑。那个年轻人纪宇清见过,就是在客栈里被龙雨三兄弟围攻后逃逸之人。对方打量着纪宇清,似在拈量他究有多大能耐。纪宇清脸上挂着冷笑问:"尔等什么人,来此何事?"
"你是什么人?和袁家啥关系?怎可住在袁家堡?"老者连声问。
"我是什么人与你何干。那天殊杀五虎你不是躲在林子里吗?可惜让你逃了。"纪宇清冷笑着说。
老者有些尴尬,拿话叉开说:"袁家之事与你有啥关系?敢与我们作对!"
袁家堡主是我义父,袁家惨遭灭门,我岂能袖手傍观?"纪宇清满面怒容。
"哦,想起来了,你是那个我堂哥收养的小子。小时侯我见过你,二十多年不见,难怪认不出来。现在你倒是有出息了,竞然霸占我袁家的财产。"
"你们袁家?你是袁家什么人?"纪宇清己经知道这人是谁了,但还是问。
"我是袁继宗的堂弟,名叫袁继才。即然大哥不在了,膝下儿女也己不在。那么,大哥的遗产应有我这个兄弟继承,那里轮到你插手?你若识相,请即刻搬出袁家堡!"
"你原来就是那个堂弟,可惜你虽姓袁,却是袁门一族的不屑子孙。袁家出了你这个畜牲,才使我义父遭受灭门惨祸,你居然还有脸说继承遗产?你应该跪在我义父灵前忏悔才是。"纪宇清愤然说。
"你巧舌如簧有啥用,这里姓袁不姓纪。你想強行霸占,就别怪我们不客气。"袁继才恼怒地说。
纪宇清哈哈一笑说:"你这种禽兽本无情,为了卑劣的贪欲同门相残,天理难容。"
袁继才在纪宇清的斥责下没有半点愧色。其实也是,一个人到了为自已的利益不惜出卖残害手足亲人的地步,也就不再有耻辱之心。
他刚想反驳,却被一声断喝打住:"真是麻烦,捉了这厮再说。"
袁继才回头看时,那年轻人己疾步向前,身后那十人己手持长剑,跟着展开。
纪宇清并未退进门去,而是腾身而起,一眨眼就到了所有人背后,立在场中间。十二人同时回身,略显惊讶,而十剑士则急忙列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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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