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应声而去。
这彭松是朱亮祖的侍卫队长。不一会他来了,垂手立于一边。
朱亮袓说:"令你去江西青龙镇。你去准备一下之后来书房见我。"
彭松转身出去。
朱亮祖回到书房,取来笔墨,写了一封书信。之后令侍从去帐房支来二两金子。
彭松走进书房,肩上多了个搭裢。朱亮祖将书信和金子交给他说:"你骑我的战马去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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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青龙镇,以最快速度赶到,将这二样交给公子,然后留下来协助袁通判带好那里的人马。这是公子他们的落脚点。"朱亮袓又将一纸条交给彭松。
彭松答应一声,将信和金子塞进怀里。彭松虽是朱亮祖最信仼之人,但由于职务关系,对江西玉玺的行动并不知晓。接到这个紧急仼务虽有些意外,但这是命令,除了执行之外,他并不问缘由。
彭松向朱亮袓行礼之后,转身去了马厩,牵出朱亮袓的坐骑,翻身上马,飞驰而去。他没用三天时间就找到朱俊,将东西交给他。
朱俊遭了失败,受了些惊吓,这几天正六神无主。见彭松到来,如释重负,知道老爸有了按排。他让袁继才招待彭松,自己看信。完了对袁继才说:"大帅要我回去,这里的事情交给你,彭松协助。父帅有命令,暂时不对姓纪的采取行动,但必须对袁家堡和青龙镇周围进出的路口严密防守,不使其逃往他处。并查清姓纪的到底有多大势力,一旦情况有变,必须全力应对,拖住他们,父帅不日即到。"
袁继才这些天也很紧张,他怕纪宇清找上门来,上次山神庙便是例子。他不知纪宇清有多少人,一旦被困就凶多吉少,所以他建议换了个落脚点。但与朱俊比起来他老练得多,明白无论胜败,责任都在朱俊。然朱俊是主子,他这种时候理应安慰朱俊,他说:"胜败乃兵家常事,这次失利,一是姓纪的设了机关,至使偷袭成了強攻,二是虚空消极怠战。但更重要的他没说,就是朱俊轻易放弃路口伏击,才使那队武功特别的人顺利进堡,以至措手不及。当朱俊问计于他时,他作了一番分析认为,刚失利,大家心有余悸,必然影响战力,且不知纪宇清倒底有多少人。若没有必胜把握,不如耐心等待。虚空道长己回去,大帅一定会有决策。
果然如此。不过朱亮袓招回朱俊,让袁继才略感意外,但细一想就明白了。随后的按排倒合他心意,虽说由他带领是要负责仼的。但只要不对袁家堡采取行动就没有风险。只要在朱亮祖到来之前不出错就行。
"公子请放心回去,这里有彭松坐镇,我们一定按大帅的命令行事。"袁继才对朱俊说。
朱俊很高兴,老爸让他回去就远离了这个危险之地。于是骑上老爸的战马回广州了。
正因为朱亮祖的命令,所以当得知纪宇清和顺兴客栈老板娘要举行大婚时,彭松要攻袭,袁继才没有同意。他劝住彭松,这个时候纪宇清敢于明目张胆地举行婚礼必有计谋,还是尊命去守各路口,免得节外生枝遭不测。这才使纪宇清的诱敌之计落空,让他们逃过一劫。
朱俊回到广州,朱亮袓悬着的心放下了。而朱俊说的经过和虚空说的大同小异,朱俊把失败的原因归罪于虚空不肯出全力。他并不明白虚空在意的是和纪宇清分胜负,对行动目的并不关心。在虚空看来,技不如人,失败在情理之中。
朱亮袓知道儿子在推卸责任,也了解虚空的所作所为,他不好说什么,只是让朱俊先去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