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朱亮袓随接命令彭松:"你去县衙打听一下,但不许暴露身份,只说是纪宇清的知交好友拜访,有重要事情找他。不管情形如何,切不可莽撞。"
彭松领命而去。
袁继才说:"青龙镇上顺兴客栈与纪宇清关系密切,那里也许有线索。"
"去青龙镇!"朱亮袓下令。
大家按原来的方式过桥,上马赶往青龙镇。但客栈己人去屋空,关门歇业。询问邻居,都说前几日都还开着,不知何故突然关门。介因亊发突然,所以街坊邻居无人知晓客栈一干人去了哪里。
朱亮袓原以为亲自出马,又有王征和虚空相助,拿下纪宇清不会很难,不料扑了个空。只好回到落脚点,一边等彭松稍息,一边寻思对策。
彭松来到县衙,见没有守门差役,便竞自往里走。忽听一声:"站住!"彭松一看,签字房内走出一人。彭松略施一礼说:"在下彭松,有事要见知县大人,烦
请通报一声。"
那人走上前来,上下打量了一下彭松,说:"你要见知县,不知有何要事?"
"在下要见知县,麻烦仁兄通报。"彭松说着从袖中摸出碎银奉上。
"银子免了,本人便是知县赵亦善。"那人哈哈一笶说:"你有何事要见本官?"
彭松吃了一惊,这知县竞然没穿官服,以至错认作门房差役。他赶忙深施一礼:"适才小民有眼无珠,礼数不周,望大人宽恕。"
"所谓不知者不罪。有事请说。"赵亦善思量此人穿着与气度不合,见了县太爷并无半点畏惧之色,便正经问。
彭松只好收起银子说:"大人是否知道纪宇清这个人?"
赵亦善反问:"你是何许人?"
彭松身为将军府卫队长,别说知县,就是知府,守备等官见了都得礼让三分。眼前这位不伦不类的小知县却一本正经。他心中有些不快,但由于之前朱亮袓叮嘱过,又在人家地盘上,只得放下身段说:"小人姓彭,是纪宇清的熟人,以前曾与之共事过,现下浪迹至此。听说他在袁家堡,特地前去拜访,有事相商。不料铁将军把门,又上了封条。小民见上面是贵县大印,不知其犯了何事,人在哪里?心中担心,只得冒味来见大人,以探好友下落。"
"即是纪宇清的朋友,且请到房中喝茶。"赵亦善将彭松让进签字房,沏上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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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也是朝庭命官,一方父母,为何衙门如此清简?"彭松好奇地问。
"本县到此上仼不久,只是个七品小官,俸禄有限,州府拨下经费有限,哪里用得起凭多的人。今日差役又有公干都外出了,好在此地民风涥朴,有事只需告知,乡民便不计其它协助之。"赵亦善感慨说。
"那是大人治理有方。"彭松称赞说:"可我朋友纪宇清恐有事犯在大人手里,要不大人为何封了他的家?"
"不是他犯亊,而是袁家堡曾遭劫掠被灭门,报到本县处。你也看到本县的窘迫处,如此大案无力侦办,报到州衙也无确切答复。好在纪宇清曾做过揖捕使,对此类案件有侦破经验。所以请命由他自已查案,本县了解案情之后,便放手由他去了。本县封了袁家堡,一是保护案发现场,二是也保事主家产,待破案后再作处理。"赵亦善这套说词是事先和纪宇清商量好的,就为了对付一时无法判断身份之人来询问的。赵亦善第一眼见彭松,心中就起疑,所以留着心眼,不过他所说的基本属实。
"大人如此说来,纪宇清己不在袁家堡?而是查案去了。"彭松试探问。
"应该是的。"赵亦善肯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