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石虎兄弟,董大疤瘌不够意思,这个仇我来帮你报。”任自强当即大包大揽:“一年之内,我必定让你亲手血刃仇家。”
“任爷,此话当真?”石虎瞪大一双眼睛。
“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个钉。”
“谢任爷!从此后额石虎的这条命是您的了。”石虎感激涕零,又扑通跪下,‘咚’重重磕了个头。那是在地砖上真磕呀,额头上一下就见血了。
“哎,我不是说了吗,毋需如此,你这么快怎么又忘了。”任自强没让他多磕,就这一下这小子就有点蒙了。
接下来不消多说,自然问什么石虎说什么,据他自己说,他还算没泯灭天良,但胳膊拗不过大腿,跟着董大疤瘌做了不少恶。
至于其他一众土匪他都熟悉,谁干过坏事也大致清楚,顺带又吐露两个董大疤瘌的铁杆死忠。
石虎的话他也不会全信,总要和其他土匪的口供佐证以后再决定。
任自强得意的向刘柱子挤挤眼挑挑眉,臭小子,学到了吗?
刘柱子一脸崇拜,忙不迭点点头,学到了。
在和石虎谈心时,任自强还发现这小子有不对劲的地方,好似坐卧不宁似的,手总是有意无意抠抠裆部。
于是他顺口问了一句:“你不舒服吗?”
没想到闹了石虎一个大红脸,支支吾吾不肯说。
“嗨,这里都特玛是大男人,你有啥不好意思的?不舒服我这里有医生,看病很方便的。”
石虎这才说了实话:“任爷,前段我去逛窑子喝花酒,没防着染上花柳病,痒得不行。”
“花柳病?!”任自强闻听好悬没跳起来,强忍住膈应问道:“除了你之外,你知道还有谁得这个病吗?”
“知道知道。”石虎忙一一告知,末了不好意思道:“我本来去看大夫的,不曾想被抓到这儿耽误了。”
“没事,我给你安排医生治,以后切记,还是好好找个姑娘,别再动这些歪心思。”
“不会不会,上次也是我喝多酒混了头了。”
得嘞,又是酒后乱性的藉口,任自强无语了:“柱子,你去找梁医生,先给石虎他们检查一遍身体,把有病的土匪单另安置。接下来再给刘家堡和野狼寨的所有人挨个体检。对了,再向他要瓶酒精。”
“强哥,你要酒精干嘛?”刘柱子也不知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我要酒精喝,其他酒度数太低,喝的不过瘾。”任自强没好气瞪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