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设身处地一想,你都打死人家辣么多人,还打伤主人,下面明摆着还要抢人家钱财,难道还要人家笑脸相迎吗?
“既然你们找死那就怨不得我了!”任自强自嘲的一笑,心一动手上多了一把勃朗宁,举枪欲射杀三个女人,想给她们一个痛快。
“云珠姐,出了什么事?”这时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说话,紧跟着‘哐当’一声,前门也被猛的撞开,刘三水带着四个队员端着枪神色焦急风一般冲进来。
进来一看到任自强抱着武云珠,他们当即神色大定。
“啊....!”窝在墙角的女人们又被吓得发出一声惊呼,被任自强眼一瞪又连忙捂住嘴再不敢发声。
“不用担心,云珠没事。”任自强一见刘三水来了索性也不动枪了,吩咐道:“你们把躺在地上的三个女的拖出去,别弄脏了房子!”
嘴里说着话,手里做了个往下切的动作,意思是用刀别用枪,免得闹出动静。
“是!”刘三水心领神会的点点头,和其他四位队员拖着三个女人就走。两位男队员拖着一位吨位超大的女人都显得吃力,可见其至少有二百斤。
等队员们提溜着三女出去,任自强道:“云珠,我要给你治疗脸上的伤,等会儿会很疼,为免的你扯动伤口,你先睡一会儿好吗?”
“好呢,强哥!”胳膊上的咬伤被他治过后,一晚上时间就掉了疤,武云珠对任自强的治疗手段无比信任,她也明白睡一会儿是什么意思。
任自强随即用大拇指在她脖颈上轻轻一按,武云珠头一歪晕了过去。他和颜悦色对窝在墙角的女人们问道:“请问那间卧室比较干净?”
他这才看清,这些女人分明都很年轻呀,应该是青涩的小姑娘才对。
有位二十岁上下瘦瘦弱弱面容姣好,穿着朴素的女人怯怯的指指一个门。
“谢谢你,麻烦你去给我拿个干净的盆子送到卧室好吗?”
“嗯。”或许是见任自强温和敦厚,刚才指点的女人终于敢发声了,她低着头小跑几步进了另外一个门。
“你们都别怕,只要你们乖乖的我们不会滥杀无辜。”任自强丢下一句进了卧室。卧室虽小但简单整洁,纤尘不染,确实很干净。
他把武云珠放在床上,从储物戒取出药粉、酒精、毛巾、纱巾等物。
没过一会儿,方才的女人送过来一只银盆:“好汉爷,您要的盆。”
“谢谢,你方便在这儿待会吗?我有些事需要问你。”
女人迟疑了一下,螓首微点:“嗯。”在门口束手而立。
“请问你怎么称呼?”任自强一边给银盆用酒精消毒,一边问道,
“好汉爷,我叫大兰子。”
“大兰子,你是哪儿的人?”
“我是西边十里外柴家窝棚的人。”
“哦,你不是唐家的人啊?”
“回好汉爷话,我是六年前抵账进唐家的。”
“抵账!?大兰子,你好好说说是怎么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