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想到这里感觉冥冥中似有天意,自己靠着阴谋诡计上位,老天就不容他理想成真。赵厚武一死皇帝从年轻时就开始的各种准备,包括御极后全力的争斗,如今看来统统的都成镜花水月,一切的一切失去了任何的意义。只要自己一死大宋立即就会重新回到原来的轨道,甚至还会变得更加的过犹不及。
至于嫡长子厚文,呵呵,把江山交给他?只怕当场就能吓死这个孩子。自从皇帝登基后,赵厚文就搬到了大学堂,除了每月初一、十五的请安外,不要说皇宫了就连大学堂的校门也从不迈出。
才想到这里殿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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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从进来禀报,肃政署的代署长赵诚请见。皇帝没说话只是轻轻的抬了抬手示意让赵诚入内,然后就又重新躺回到躺椅中,眼睛望着屋顶继续发着呆。
赵诚进得暖阁见皇帝已能下床心中自是一喜,可定睛再看心却不由之主的又沉了下去,只见皇帝躺在躺椅里身上盖着一条毛毯,一副病骨支离的样子早就没了几日前神采飞扬龙行虎步的气势,足见赵厚武的死对他的打击是何等的巨大。赵诚见此心中一酸强忍着内心的波动开口道:“官家,臣这几天在查阅了总参谋部大量的文件后,发现一个叫武元举的前游骑兵成员....”。
皇帝听完赵诚的分析,嘶哑着嗓子问道:“那下一步你想怎么办?”。
“这个...臣希望能逐一甄别一下游骑兵,特别是这个胡得榜当营长的第一营”,赵诚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坚定的说了下去。
“太麻烦啦,你做事过于小心谨慎了,这一点要多学学厚武,你先回去吧等丁孝卿班师后,朕来安排这件事”,皇帝因为谈论如何给爱子报仇,不觉间精神开始亢奋了起来,两颊慢慢腾起了一抹焰红配上他深凹的眼眶、干裂的双唇,显得格外的瘆人。
就在皇帝与赵诚策划如何为赵厚武之死找出真凶之际,“真凶”也在家中感到了阵阵的寒意。倒不是陆正冕有什么特异功能,而是他实在无法直视对面便宜老爹凌厉的眼神。
陆博思从宫中出来后一路上心里都是五味杂陈,最初得知赵厚武的死讯他仅仅只是震惊,可在得知了事情的具体经过后,他就已经猜到这件事陆正冕肯定脱不开干系,毕竟肃政署那个训练基地的一切情报都是陆安经手收集的,回想当时那小子信誓旦旦说与赵厚武全无关系时的嘴脸,陆博思就有一种想打人的冲动。
在反复纠结了好几天后,他终于下决心要与这个不省心的儿子好好谈谈了。当父子二人在他的书房面对面坐下时,陆博思的心肠又情不自禁的软了下来,眼前这个孩子虽然情况有些特殊,但毕竟自己养育了二十多年,尽管总是没事就给自己添堵,但谁家还不出一两个不省心的孩子呢?
(本章完)